這臭小子還真是會胡說八道。
“你的女裝還是留著自己穿吧,黑羽友裡小姐。”他很是無語,“我就這樣穿著好了,不換了。”
工藤一真聳肩:“你不介意穿成這樣出現在大家麵前,我倒是無所謂。所以我們回去旅館嗎?”
工藤新一瞥了他一眼,無語。
穿死羅神的衣服去見熟人,怎麼也比穿女裝好一點吧?
他扭頭去了外麵:“你過來。”
工藤一真跟了出去,又跟著工藤新一翻窗戶進了另一個房間,然後就看到了一間讓他肅然起敬的屋子。
“嘶——這是什麼工藤新一痛屋嗎?”
整座小木屋裡,四麵牆有三麵半貼滿了各種工藤新一的相關報道,還有各種各樣的工藤新一的照片,自信的、疑惑的、活潑的、嚴肅的、開心的、生氣的,還有一堆耍帥的……
工藤一真忍不住就摸出迷你照相機,把這幾麵牆都給拍了下來,回頭信號好了就發給貝爾摩德,讓她看看,和這位屋田誠人比,她可差遠了。
這是不是說明,恨比愛更長久呢?
工藤一真忍不住胡思亂想。
工藤新一則是一臉的無語:“什麼痛屋?說人話?”
“哦。”工藤一真四下打量一番,“意思是,這房間的主人好像你的狂熱粉絲啊,服部看了都自愧不如那種。”
“不過……”他看到床頭那張被刀子劃得亂七八糟的工藤新一照片之後,冷笑一聲,“可惜是個因愛生恨的黑粉。”
看到那把紮在工藤新一照片上麵的刀子,工藤一真很想現在就回去找那個屋田誠人,然後比著那張照片,照著他的臉上也來幾刀。
正好毀容了再整回來,不是挺好的嗎?
工藤新一察覺到自家弟弟陰暗的想法,歎了一口氣,沙啞著嗓子說:“你想什麼呢?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但屋田先生好像整容成了我……”
他說著一指桌子上、地上的鏡子碎片:“這些碎掉的鏡子就是證據。”
工藤一真冷笑一聲:“我知道啊,看得出來。畢竟我都見過那家夥本人了,還擱那兒假裝失憶的工藤新一呢——這麼恨這張臉還要整容成這樣,你覺得他會拿你的臉去乾什麼好事嗎?我看我還是幫他整回來得了!”
工藤新一扶額歎氣,他家弟弟要是出手,屋田誠人恐怕就不是整容那麼簡單了。
“先彆急,你看這裡,空的手槍子彈盒。”他指了指一旁的子彈盒,“那家夥身上還帶著槍呢。而且桌子上還用刀刻著‘不成功便成仁’,雖然不知道他的具體目的,但這種人還是很危險的。”
“容易應激是吧?”工藤一真聳了聳肩,“我就不信了,他能比我還危險?”
工藤新一:“……”
這話他沒法接。
畢竟一真他是真的危險。
好在他也不需要去接一真的話,而是乾脆開口道:“我暫時不打算回去,我想在暗中觀察一下,看看那家夥到底想乾什麼。”
工藤一真乖乖點頭:“好啊,我陪著你。”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屋田誠人明天應該還會貢獻一份靈魄出來。
既然如此,他還真不太介意在這間小木屋裡住一晚上,拖上一拖。
說不定明天回去就有靈魄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