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一真和基德版白馬探走在前麵。
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跟在後麵。
服部平次忍不住小聲問身邊的工藤新一:“看樣子,你弟說的那個黑羽快鬥,和這個白馬探認識啊。”
工藤新一點頭。
服部平次又繼續分析:“又是喊同學,又是叫外號的,他們應該很熟吧?你弟就不怕露出來什麼破綻?”
工藤新一繼續點頭。
他雖然對白馬探和黑羽快鬥都不熟,但他太熟悉他家弟弟了,看到一真的笑容他就知道了,眼前的這個白馬探,根本就是怪盜基德、也就是黑羽快鬥假扮的。
所以,露不露破綻的,一真怕是一點都不在乎。
服部平次好像被工藤新一的兩次點頭給整的有點無語,忍不住又小聲問道:“那你呢?你不覺得你剛剛的反應有點怪怪的嗎?”
工藤新一再度點頭……
然後反應過來服部平次說了什麼,反問了一句:“有嗎?”
正如工藤新一很了解工藤一真一樣,服部平次也太熟悉工藤新一了。
他瞬間就明白了什麼,當即又小聲開口:“我說工藤,該不會,那個白馬探知道你和你弟是假的吧?而且你也知道……你們三個對此都是心知肚明的,對不對?”
工藤新一看了他一眼。
點頭。
服部平次頓時一臉的難以理解,聲音都快壓不住了:“搞什麼?你們三個對彼此的身份心知肚明的話,直接報真名就完了嘛,玩什麼假身份?根本就是多此一舉嘛!”
而且,明明是四個人同行,一起來破案的,怎麼工藤家倆兄弟和一個不熟的人彼此心知肚明,然後把他給排除在外了呢?
這種隻有他不行的氛圍是怎麼回事啊?
還是不是好兄弟了?
難不成四個人裡,他成了多餘的那一個?
工藤一真看似走出去了一段距離,其實把服部平次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當即好笑的問身邊的基德版白馬探:“服部問呢,既然我們三個對彼此的身份心知肚明,直接報真名就完了,怎麼還玩假身份呢?”
基德有些無語:“我怎麼知道?難道不是你在故意借用我的身份嗎?”
工藤一真聳肩:“反正你現在又不是黑羽快鬥,那我暫時當一下黑羽快鬥也沒關係嘛。你看我都不介意我哥是江戶川一真,你有什麼好介意的?”
基德:“……”
他很想罵點臟話,但他罵不出來。
他也想把身邊這個沒吃藥的堂哥揍一頓,但他打不過。
他乾脆停下了腳步,等到後麵兩人跟上來之後,很是無奈地看向工藤新一:“你現在又不是小學生,你自己的弟弟,就不能好好管一管嗎?”
工藤新一當即不客氣的開口:“我現在又不是小學生,你應該先喊哥哥。”
服部平次:“哈?”
工藤說什麼呢?
他沒聽錯吧?
基德:“……”
他清咳一聲,指了指不遠處門上的牌子:“到了。”
幾步遠的地方,門牌上麵寫著“橫濱犯罪研究會”,英文字母縮寫正是c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