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車回到4號基地之後,工藤一真第一時間被琴酒抓去了醫療室。
組織裡的醫生看過,確定沒什麼大問題,又給開了一堆藥之後,琴酒才放工藤一真離開。
工藤一真不情不願地癱在大廳裡的真皮沙發上,用腳把茶幾上的藥往遠處踢了踢,又往遠處踢了踢……
夠不到了。
工藤一真心滿意足的收回了腿,然後就看到一旁琴酒涼颼颼的目光。
“咳,大哥……這藥我真的不用吃,都說了遠離死神保平安了嘛,隻要我回樓上好好睡一覺,身體就能完全恢複了,真的。”
小時候被反噬一次,他至少得在醫院住上十天半個月的才能緩解;如今被反噬一次,隻要遠離他的死神哥哥,睡上一覺就能好個差不多,算下來在係統的幫助下,他這身體素質可是比以前強了太多太多了。
琴酒從十九歲就帶著工藤一真,當然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了。
但一想到這小子為了不吃藥居然把腳都抬到茶幾上了,他那打人的手就蠢蠢欲動。
要不是這小子生著病,就衝他這兩腳,也非揍他一頓不可!
想到這裡,琴酒沒好氣地一巴掌拍到工藤一真的腦門:“滾。”
工藤一真撇了撇嘴,不情不願的起身:“行吧,那我回屋睡覺啦,今天早點睡,明天還得早起呢。”
琴酒聞言“嗬”了一聲,懶得理他。
丹魄?
早起?
開什麼玩笑?
然後,第二天早上八點,在4號基地食堂看到工藤一真的琴酒就站住了腳步。
他不自覺的眨了眨眼睛,很是懷疑自己是不是昨晚沒睡好,導致現在眼花了。
身旁的伏特加可比琴酒誇張多了,他抬起墨鏡,伸手用力揉了揉眼睛,之後倒吸了一口氣,不太確定的開口說:“大,大哥啊……我好像看到丹魄了……是我的眼睛壞了,還是我的眼鏡壞了啊?”
早上,八點,食堂,看到丹魄了。
這要不是哪兒壞了,這種情況怎麼可能發生呢?
琴酒哼了一聲:“是丹魄的腦子壞了。”
說完他直接往裡麵走去。
伏特加本來想說什麼,見工藤一真看過來,當即十分懂事的閉上了嘴——丹魄是不是腦子壞了不重要,反正丹魄腦子有病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關鍵是,丹魄已經注意到他了,他要是再說點什麼不合適的話讓那家夥抓住找他麻煩的機會,那可就是他的腦子壞掉了。
工藤一真見伏特加識趣的閉嘴,哼了一聲,沒有再做什麼。
等琴酒和伏特加落座之後,他迅速扒拉完自己的早飯,幾步過去,坐到了琴酒的餐桌對麵。
“喲,大哥,早啊。”
琴酒看他一眼,不想說話。
早起倆小時,也不過趕上彆人的正常起床時間罷了,居然也值得這小子跑來炫耀。
工藤一真見琴酒不說話,也不在意,聳了聳肩說:“彆以為我不知道大哥你在心裡吐槽我呢,我今天起床早,是因為還有正事要辦呢。”
琴酒抬眸看他一眼,沒有說話,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工藤一真聳了聳肩:“是這樣的,今天不是關東區空手道大賽的半決賽和決賽嘛,我的朋友昨天就入了八強,看她的樣子走到決賽甚至拿優勝根本不是問題,所以我得去給她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