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工藤一真就看到那邊大樹下麵,靠著樹乾坐著一個胸口染血、戴著眼鏡的男子,男子喘著氣,艱難地對著柯南比出來九根手指,然後就整個人栽到了柯南的身上,把小小一隻的柯南給撞了個趔趄。
還好工藤一真快走兩步,上去一把扯住了對方的衣領子,才沒讓柯南被這貨壓倒在地上。
“暈過去了。”工藤一真檢查了一下對方的情況,“小蘭,報警吧,順便叫救護車。”
他看過了,就算不叫救護車,這貨離死也還遠著呢。
柯南就在身邊,他總不能順手弄死對方吧?
嘖,可惜了,今天沒有靈魄入賬了。
酉之男屬於偷竊、搶劫,這種事情理論上應該歸搜查三課管,不過這次情況特殊,出現了傷人事件,所以來的還是他們最熟悉的搜查一課。
簡單檢查過傷者情況,讓醫生把傷者帶走之後,目暮警部感慨道:“一個搶包賊,這次卻差點鬨出人命啊……這可不是鬨著玩的。”
高木打開自己的小本子:“這個被酉之男刺傷的被害人身份已經查到了,是家住杯戶町的益子士郎,21歲,同時也是立誌要考上東都大學文學係的重考生。”
工藤一真聞言倒吸一口冷氣。
好家夥,21歲的重考生?難怪那家夥看起來長得那麼著急呢。
考了這麼多年都沒考上,這是真著急啊。
“目前受害人意識尚未恢複,不過在嫌犯的背包裡也發現了這位重考生的背包,我們就是根據裡麵的駕照確認傷者身份的。”
按照醫生的說法,受害人傷的並不重,隻是精神壓力大再加上太疼了才昏迷過去的,按照現狀來看,休養一段時間才能醒過來。
換句話說,反正現在受害人醒不過來,他們隻能自己找線索了。
目暮警部了解到現狀之後,扭頭看向柯南一行人:“不過話又說回來……怎麼又是你們啊?”
園子雙手叉腰:“當然是為了報仇!”
小蘭補充解釋說:“之前也是在這家神社,第二個酉之市的時候,園子的包包也被酉之男搶了。”
“所以我們才會在這裡堵人啊!”園子理直氣壯的開口,“我推斷出那家夥一定會反其道而行,再次出現在這裡,他果然出現了嘛!當然了,我的包包已經從那家夥的背包裡找回來了。”
一旁的工藤家兄弟二人齊齊無語。
這大小姐改口真快啊。
高木連忙提醒:“額,這包包現在還算是證物之一,不能還給你的。”
園子很是不樂意的瞪了他一眼,高木連忙轉移了話題:“我們聯係了第一、第二個酉之市上被搶包的受害人們,包包信息基本吻合,也就是說,這次刺傷益子士郎的酉之男,和前兩次的是同一個人沒錯。”
目暮警官一聽,反而犯愁了:“同一個人啊……不是模仿犯罪的話,這麼看來,唯一的線索,也隻有一直戴著火男麵具了吧?”
一旁的柯南幾步走上前去:“還有其他的線索啊。”
迎著其他人驚訝的目光,柯南開口道:“剛剛那個被刺傷的男人就坐在樹下,我也在的,當彆人說他應該是被酉之男刺傷的時候,他好像說,不是酉,是猴子。”
他說著,伸出雙手,張開手指,又把左手的拇指收起:“而且,他還像這樣,比出了九根手指頭的樣子。搶劫犯,應該是跟猴子還有九有什麼關係的人吧?”
一旁的工藤一真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所以那家夥在失去意識之前唯一看到的就是眼前的死神小學生。
然後……他就把犯人的線索給了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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