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看了一眼臉色不好的工藤一真,還是轉而看向了水江申次。
“既然你是酉之男的受害者,那他那裡應該有你的包吧?請問被搶走的包裡,有任何可以證明你身份的證件嗎?”
“有的。”水江申次說,“裡麵應該有戶頭是我的名字的存折。”
他說著拿出了自己的駕駛證,指著上麵的名字說:“名字是這幾個字,申是壬申之亂的申。請查證一下。”
壬申啊?
這下工藤一真也知道“九”是哪兒來的了。
這時候,園子又開始了師承毛利小五郎的排除法:“我看你和猴子、九都沒什麼關係嘛,還是酉之男的受害者,看來你最無辜咯?”
一旁靠在樹乾上的工藤一真聞言,有些無語的開口:“他就是當事人,他哪裡無辜了?”
他的聲音因為生病有些虛弱,但也足夠讓在場幾人聽清楚了。
目暮警部一聽是江戶川老弟的判斷,當即扭頭看向了水江申次:“江戶川老弟的意思是,這家夥就是酉之男嗎?”
“怎麼可能?”水江申次理直氣壯,“第二個酉之市的時候,我根本就沒來這邊,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查啊。”
工藤一真搖了搖頭,發現一搖頭就頭疼,乾脆捂住了額頭,這才開口說:“十二生肖中,連在一起的正好是申猴酉雞。不是酉,是猴子,就是指十二地支裡的申。”
“而乾支紀年法中,剛剛這位申什麼什麼的說的壬申之亂,‘壬申’正好是在乾支紀年法的第九個年頭。”
“所以那個被刀的倒黴蛋說的猴子和九,指的就是這家夥。不過……他可沒說這家夥就是酉之男。”
水江申次的臉色微微一變:“這,這分明是強詞奪理!我看明明是彆的意思才對吧?”
相比於他的嘴硬,目暮警部和柯南卻對工藤一真的判斷沒有半點懷疑。
“原來猴子和九是這個意思嗎?”知道答案之後,柯南的思路很快就和工藤一真達到了一致,“沒錯,如果水江先生是酉之男的話,那個被刺傷的人又是怎麼知道他的名字的呢?”
他說著雙手插兜:“但是……水江先生是酉之男的受害者,那換個思路的話,酉之男搶了水江先生的包,能知道水江先生的名字就不奇怪了。”
柯南一邊分析著,小蘭一邊順著他的分析思考,聽到他這麼說,忍不住問道:“那,這意思豈不是說,被刺傷的那位先生才是酉之男?”
柯南沒說話,抬起手來托住自己的下巴暗暗思忖了片刻。
“背包裡幾乎存放著所有被搶來的包包……被刺傷的人顯然知道水江先生的名字……可如果傷者才是酉之男,水江先生為什麼會動手傷人呢……”
“警部,找到了!”千葉跑過來說,“在酉之男的背包裡,找到了水江先生的存折。”
柯南抬頭看向千葉。
就聽千葉解釋說:“因為存折被放在其他人的包包裡,所以找的時候花費的時間比較多。”
目暮警部疑惑:“其他人的包包?”
“是的。”千葉也有些疑惑,“我們請第一個、第二個酉之市的受害人來認領自己的包包時,不少人發現他們包裡的東西都被弄亂了,有不少東西在彆人的包裡……”
柯南一下子警覺抬頭:“原來如此!”
他抬手扯了扯工藤一真的衣擺,然後對著低頭的工藤一真小聲說:“存折。”
工藤一真秒懂,咳嗽了幾聲問:“目暮警部,能看一下那位水江先生的存折嗎?”
原本還在理直氣壯的水江申次臉色微微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