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顯然沒領會到工藤一真的精髓。
聽到諸伏景光的說法,好奇地問了一句:“怎麼說?”
“雖然之前丹魄沒想到這些事情,但有我們的提醒,他肯定會幫我恢複原本樣貌的。畢竟頂著一副少年容貌去見高明哥,再解釋一番也是相當麻煩的事情。”
“可一旦恢複容貌,就有可能被組織裡的誰察覺到,對丹魄來說,這又是一樁麻煩事。除非他現在已經是組織真正的主事人了。”
諸伏景光輕笑一聲,繼續解釋說:“所以,從昨天丹魄問我要不要去長野縣見高明哥開始,我就有所猜測了。怕是組織那邊,有個結果了。”
說到這裡,他又對著電話問了一句:“我說的沒錯吧?”
“沒錯。”工藤一真倒也不遮遮掩掩,“隻是我現在人在長野,有些事還不好處理,等我回去了,阿姆羅那邊大概就能收到來自boss的通知了。”
安室透聞言,沉聲道:“是嗎?那我等著你的通知。”
“等吧等吧,我也在等你們呢。”工藤一真隨口吐槽,“所以駕駛專精的安室透先生,你們走到哪裡了?大概還有多久到?”
駕駛專精的安室透歎了一口氣:“馬上到新野轄區了,到新野警署,大概還有十幾分鐘。”
“行,我等你們。”工藤一真看了一下時間,“一會兒我直接過去,幫希羅重新把外貌修改一下。”
掛斷電話之後,工藤一真就聽到大和敢助又在故技重施,想讓諸伏高明帶他們走。換句話說,想讓他們幫諸伏高明把案子給破了。
隻是諸伏高明並沒有領情。
“常言道,忠告而善道之,不可則止,毋自辱焉。朋友無法接受就不要勉強,免得自取其辱。”
“敢助,我知道,你是希望我能夠帶著他們一起去辦案。不過我看這次就算了吧,請讓我按照自己的做法,來進行這個案子的搜查。”
“當然,一旦我揭開案子的真相,我向你保證,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他說完就往外走去。
工藤一真連忙問了一句:“諸伏警部,我的朋友還有十來分鐘就到了,你不想帶上其他人去辦案,要不要稍等一下,把他給帶上呢?”
諸伏高明略一思忖,開口道:“不必了,案件結束之後,我們一定會見麵的,再會。”
看著諸伏高明的背影,工藤一真扯了扯嘴角:“他該不會還想去那棟死亡之館看看吧?”
上原由衣微微歎了一口氣:“大概是的。”
工藤一真嘖了一聲,又把電話給諸伏景光打了過去。
“希羅啊,讓阿姆羅改道吧。”他有些無語,“諸伏警部應該是去死亡之館了,你們兩個打聽一下路,直接去五丈森林好了。”
按照名柯定律,叫孔明的在五丈原怕是落不下好,讓諸伏景光趕緊去那邊,也好防止他哥真的出事。
工藤一真掛斷電話的時候,上原由衣正在說起諸伏高明的一些過往,說的正是當初大和敢助遇到雪崩那件事。
“那個時候,連續好多天都聯係不到阿敢。這位諸伏警部竟然無視上司的命令,單獨跨縣進行搜查,還用很勉強的搜查方式、強行逮捕阿敢追查的嫌疑犯,總算問出了遭遇雪崩的事情,也在醫院裡麵找到了阿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