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見工藤一真似乎發現了什麼,便都靠過來觀察死者的嘴巴。
倒是知道自家弟弟有點特殊能力的柯南扯了扯工藤一真的衣擺,直接小聲問道:“是發現什麼了嗎?”
在他看來,自家弟弟八成是在死者的靈魂那裡問到了什麼。
工藤一真也沒解釋,任由他誤會著,隻小聲回應了一句:“嘴裡有東西。”
柯南聞言,立刻喊了鑒識課的熟人來幫忙取出死者嘴裡的東西。
那是一顆珍珠,和鑒識課的人按照看護大嬸的說法找到的領帶夾上的缺口吻合,可以確定珍珠就是領帶夾上掉落下來的。
服部平次見狀,當即提醒道:“請立刻鑒定一下那個領帶夾好嗎?”
柯南點頭:“如果領帶夾上沾有大叔的唾液的話,那這顆珍珠或許就是被害人自己臨死前咬下來作為死前訊息的證據。”
說完,他還看了工藤一真一眼。
工藤一真無辜的眨了眨眼睛,隻當自己什麼也不清楚。
不過有一件事他們倒是都很清楚——和犬伏家另外兩起被偽裝成詛咒的離奇死亡不同,這一次算得上明顯的凶殺案了,而真正的凶手恐怕也和犬伏家剩下的幾名養子女脫不開關係,所以,這一趟犬伏家,他們是非去不可了。
而且,這次不光是他們三個,自然也帶上了身為家長的毛利小五郎,以及小蘭、和葉兩人。
七座的八菱商務車行駛在山林間,犬伏家的宅邸在半山腰,他們還得走挺遠一段路呢。
因為工藤一真懶得開車,幾乎次次出門都是毛利小五郎負責開車。不過有工藤一真的車在,省了他許多租車的費用,毛利小五郎當然是一點意見都沒有的。
畢竟孩子犯懶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他們早習慣了。
去往犬伏家的路上,柯南和服部平次把他們在工藤伸壹家遇到的情況給沒去的三人說了一下。
最後,工藤一真跟著總結道:“這位工藤伸壹先生明顯是被謀殺的,所以不用說,犬伏家之前死了的兩位,八成也是被人假借魔犬的詛咒給謀殺而死的。”
“至於凶手為什麼不用魔犬來害死這位工藤伸壹先生,很顯然,那個什麼魔犬的假象在東京不好弄出來,肯定是有什麼限製的才對。”
柯南沒好氣地瞪了工藤一真兩眼。
這臭弟弟,非得把死者的名字給完整說出來嗎?故意的吧?
和葉忍笑問道:“這麼說來,那位工藤……咳,先生的嘴裡,確實被發現有一顆珍珠嗎?”
服部平次點頭:“確有此事。而且鑒識課在死者的領帶夾上發現了死者的唾液,說不定就是他臨死前咬下了領帶夾上的珍珠,用來暗示凶手的身份。”
“說不定?”負責開車的毛利小五郎插話問,“難道,還不能確定嗎?”
服部平次點頭:“嗯。雖然在上麵發現了唾液,卻並沒有咬過的痕跡。所以說,有可能是本來就是鑲嵌的比較鬆、容易取下來的珍珠,也有可能是……”
柯南緊接著開口:“是凶手想傳遞什麼信息,才故意把珍珠放進死者嘴裡。”
工藤一真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