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在場所有的警察齊刷刷盯著,就算是工藤一真也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看我乾嘛?我臉上有線索嗎?”
工藤一真伸出手指敲了敲桌麵:“看資料啊,線索不都在那裡嗎?”
和他相熟的高木連忙問道:“江戶川君,你說的像電梯門,指的是什麼?”
工藤一真聳了聳肩開口:“就是這個,第三列這些圖案啊。”
麵前的資料上,是一個列表。
列表第一列是序列號,對應白板上每個人的姓名和照片。
列表第二列,是凶手留在每個死者遺體身邊的麻將牌正麵的圖案。
列表第三列,則是麻將牌背麵的圖案。
麻將牌背麵,除了留下英文字母之外,每張牌正中間都有一條黑色的豎線。
當然,後麵第四列還有那些死者的詳細信息。
剛剛工藤一真的心思壓根沒在資料上,所以一眼看去,最先看到的就是第三列的麻將牌背麵圖案。
鑒於上麵的英文字母用的顏色比較淺,所以最先看到是確實是那條黑線。
長方形的圖案,中間有一條黑色豎線,可不是一眼看去就像是電梯門一樣嗎?
眾人認真看了一下,有人看出來了既視感,也有人沒看出來問題所在。
目暮警部看了一會兒沒看出來像不像,但他相信自家江戶川老弟,所以緊接著又問道:“那第二列呢?江戶川老弟,你有沒有看出來,這些圓圈被塗成紅色的麻將牌代表了什麼呢?”
那些麻將牌,除了第一個是一個圓圈被塗紅的一筒之外,剩下的幾張牌都是七筒,而且每一張麻將牌上,被塗紅的圓圈都和其他的不一樣。
工藤一真搖了搖頭:“沒看出來……”
他也就是一眼看到了既視感罷了,真讓他仔細去解謎,他哪會啊?
想了想,工藤一真乾脆把整份資料拍了一張照片,用bond給諸伏景光發了過去。
安室透不是自詡偵探嗎?
讓他來唄!
見工藤一真這邊沒了獨到的見解,目暮警部便示意白鳥任三郎繼續。
然後,工藤一真就從白鳥那邊聽到了關鍵問題:這件凶殺案中的六名受害人,都有一件隨身物品被人給取走了,其中就包括了那個外圍成員被取走的束口袋。
按工藤一真的猜測,那束口袋裡裝的,八成就是存有臥底信息的磁卡。
此外,還有一個信息。
第六件案子的受害人、唯一一個是刹車被破壞出車禍身亡的人說了兩個詞,一個是“七夕”,一個是“京”。
工藤一真冷不丁的又開口了:“能留下信息的話,證明那人應該認識凶手吧?甚至他知道自己被殺是為什麼,對吧?”
這次不止是其他警察看他了。
就連鬆本清長都點了頭:“的確很有這個可能,而且以此類推,說不定凶手是和這幾個被害人都有關聯的人,這樣的人,有沒有派人去查呢?”
目暮警部點頭:“之前就在派人查死者周圍的人際關係了,有了這條線索,我們可以試著交叉來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