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一真這個有關鐘聲就是大本鐘的猜測應該是給了工藤新一什麼啟示。
工藤新一發過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包,然後就沒再回複什麼了。
工藤一真也沒打算等他的回複,和琴酒一起逛完了夏洛克·福爾摩斯博物館之後便回酒店了。
工藤一真午睡起來之後,倒是發現工藤新一給他發了一條消息。
原來他們去了新蘇格蘭場之後,才發現警局那邊有不少和阿波羅差不多大的小朋友,而他們都是收到了暗號紙,來新蘇格蘭場報警的。
自然,紙張上麵的暗號也是一樣的,都是那幾句話。
工藤一真乾脆把電話打了過去。
“怎麼回事啊?那個報複社會的人擱這兒發傳單呢?你這一說,我更覺得那家夥像是要報複社會了……”
電話另一端,工藤新一有些不確定地說:“現在還說不準。警方這邊認為驚動了這麼多人,一定是惡作劇,但我們覺得不會是這麼簡單的。”
“那是當然的。”工藤一真當場誇了一下自家哥哥,“畢竟有你在嘛,怎麼可能是普通的惡作劇呢?”
工藤新一沒好氣地開口:“可惡!你少拿死神說事!說正事,你有什麼想法?還有……咳,暗號呢,有眉目嗎?”
“我剛睡醒,我哪知道?你不就是想問我大哥嗎?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倆之前在東京塔的時候配合的多默契啊……”
工藤一真這邊吐槽著,順便抬眸去看琴酒,就見琴酒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工藤一真眨巴眨巴眼睛。
懂了,他大哥和他親哥一樣,還沒把暗號解出來。
“你沒解出來,他也沒解出來呢。”工藤一真對著琴酒擠眉弄眼,似笑非笑地開口,“我就說嘛,你們還挺默契的。”
“默契你個頭啊!誰要和那家夥默契啊!”
電話那頭,工藤新一恨不得給自家臭弟弟一腳。
電話這頭,琴酒已經抬腿踢了過來。
工藤一真早有準備,一個翻身,“呲溜”一下就躲到了床下。
琴酒:“……”
琴酒實在乾不出低下身子把工藤一真從床底下拽出來這種事情,隻能作罷。
工藤一真吐了吐舌頭,就這麼躺在床底下繼續和電話另一端的工藤新一聊天:“我說,你難得來了倫敦,也沒想著和我大嫂去逛逛街嗎?”
工藤新一既暗爽又無奈:“拜托,可能有大範圍的命案發生,這會兒我們哪有心情去逛街啊?”
“什麼情況?怎麼就大範圍命案了?難道還是團夥作案不成?”
要是真有大範圍命案,他還真不介意去湊個熱鬨,成功阻止了他哥能開心一點,萬一失敗了也有大批靈魄,怎麼看都不虧不是?
“不是團夥作案,應該隻有一個人……”
工藤新一略一解釋,工藤一真才知道,原來那些孩子的暗號紙,都是從一個綁著辮子的黑皮膚男人那裡收到的,而且那個男人還對他們說,倫敦會有人死去什麼的。
工藤一真暗暗琢磨了一下,綁著辮子的黑皮膚男人?
那不就是他之前見過的那個,服部平次倫敦分次嗎?
原來這位是s大阪死神的倫敦死神嗎?
“對了……”他隨口問道,“你說的那個叫阿波羅的小孩子,他和其他小孩子比,有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呢?比如那個人有沒有對他說什麼特彆的話?”
“有的!”工藤新一恍然大悟,“那家夥對其他孩子說的是倫敦的某處會有人死去,但他對阿波羅說的時候,還特彆加了一句‘就在你的眼前’!一真,你是怎麼想到這個的?”
工藤一真嗬嗬一聲:“能被世界意誌送到你眼前的人,豈是其他普通人能比的,肯定有他特殊的地方啊。”
工藤新一:“……你還是閉嘴吧!”
他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服了這小子了,說來說去,還不是死神那套理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