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一真追著琴酒和頻頻回頭的伏特加到了地下車庫。
一看伏特加這戀戀不舍、欲言又止的樣子,他就知道果然不出他的預料。
肯定是琴酒那邊情緒不對,伏特加想問不敢問,所以才想著來問他。
工藤一真見琴酒直奔保時捷356a,自己也緊走幾步趕了上去,在琴酒關車門之前伸手一把撐住了車門。
“大哥,你怎麼不理我啊?生氣了?”
琴酒抬眸看他一眼,不想說話。
工藤一真乾脆半截身子探進了車裡,仔細盯著琴酒的表情問:“真不理我?真生氣啦?”
琴酒長出了一口氣,伸手推開他的臉。
“沒有。”
工藤一真抬眸看了伏特加一眼,用目光示意他下車。
伏特加自以為懂了,連忙開口:“我也不確定大哥有沒有生氣,額,就是之前他和你分開的時候,情緒確實不太好……”
工藤一真:“……”
他是這個意思嗎?
伏特加這墨鏡一戴眼神都不好了是吧?
他也不指望伏特加這個憨憨了,乾脆伸手抓住了琴酒的胳膊:“算了,不理這貨了,大哥你跟我來。”
琴酒的目光在胳膊上停頓了一下,這才順著工藤一真的力道離開了他的愛車,到了他送給工藤一真的那輛保時捷外。
伏特加本想跟過去看看,離開車子後突然後知後覺的想到,剛剛丹魄應該是讓他出去的意思吧?
所以其實接下來丹魄和大哥的談話是他不能聽的?
行吧……
伏特加又識趣地縮回了車裡。
不能聽就不能聽吧。
要是丹魄能解決大哥那種低氣壓的可怕氣勢,他們愛說啥說啥。
他就是個大哥的跟班,還能管他們私下說話不帶他不成?
“大哥,你真沒生氣?”
其實工藤一真想問琴酒是不是真的傷心了,不過他自己也覺得“傷心”這玩意好像不太適合琴酒,到底還是換了個詞。
而且他也確實想知道琴酒是不是生氣了,好借此來推斷琴酒是不是注意到他在玩文字遊戲了。
琴酒看了他一眼,嗤笑一聲問:“怎麼?你希望我生氣?”
工藤一真乾咳一聲:“那當然沒有。這不是想著大哥你又要管組織又要幫忙管公司,操心太多,能不讓你生氣,當然是不惹你生氣的好嘛。”
聽到工藤一真這說法、看到他這微妙的態度,琴酒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冷不丁問道:“你之前那些什麼離開的話,是在胡扯?”
工藤一真一愣:“啊?”
等等,話題怎麼就跳到這裡了?
可惜琴酒不是工藤新一,不會把自己的推斷過程給他一一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