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非歡一臉狐疑地看著蕭老頭臉上那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不禁皺起眉頭,語氣有些不悅地質問道:“喂!你那到底是什麼眼神啊?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蕭老頭則氣定神閒地輕撫著自己下巴處的胡須,微微一笑說道:“所謂術業有專攻嘛,年輕人。依老夫看呐,你這病症還是得去找國醫館的那些大夫們瞧瞧才好。至於老夫我嘛,自然是更相信翼王妃能治好我的病啦。”說罷,他便轉身朝著停在不遠處的馬車走去。
容非歡見狀,不由得撇了撇嘴,心中暗自思忖道:這蕭老頭說得倒也不無道理,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領域,既然如此,那他這麼做似乎也並沒有什麼錯。
轉眼間,一行人來到了翼王府前。葉傾城有條不紊地吩咐著府中的管家,要給剛剛到來的蕭老頭和容非歡妥善安排好住處。
緊接著,她又轉頭對身旁的淩風交代道:“淩風,你辛苦一趟,快去唐家酒樓找找那位唐姑娘,向她打聽一下關於醫館的具體情況。還有淩霜,你隨我一同進宮麵見太妃娘娘。”
“遵命!”淩風與淩霜二人齊聲回應道,聲音清脆而響亮,透露出滿滿的敬意。
隨後,葉傾城便攜同千嶼等三人馬不停蹄地趕往皇宮。一路上,幾人的心情都顯得頗為急切,尤其是葉傾城,她一心隻想著儘快弄清楚千家的狀況,好早日想出營救千尋的良策。
終於,他們進入了皇宮之內。沒有絲毫耽擱,四人徑直朝著永福宮的方向奔去。然而,就在經過禦花園時,卻意外地撞見了正悠然自得地賞玩著滿園春色的皇後。
葉傾城見狀,不敢怠慢,連忙停下腳步,恭恭敬敬地向著皇後行了個大禮,並輕聲說道:“臣妾拜見皇後娘娘。”千嶼等三人亦趕忙跟著行禮,動作整齊劃一,態度謙卑有禮。
皇後遠遠地望見葉傾城走來,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端莊而高貴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春日裡盛開的牡丹,嬌豔欲滴卻又不失威嚴。待葉傾城走近後。
皇後親切地開口說道:“翼王妃終於回來了,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咦,怎的隻見到了你一人,孩子們呢?”說話間,她的目光在葉傾城身後掃視了一圈,隨後故作驚訝地提高了聲調。
其實,關於皇陵所發生之事,皇上早已通過飛鴿傳書知曉得一清二楚。一想到那些人竟然如此膽大妄為,膽敢算計蕭恒,還讓他背上那般重罪,皇後心中的怒火便熊熊燃燒起來。若不是礙於身份和場合,她真想立刻衝上去將那始作俑者碎屍萬段。
麵對皇後的詢問,葉傾城倒是顯得十分鎮定大方,她微微垂首回答道:“回皇後娘娘,其中一個孩子不幸被賊人擄走了。”畢竟此事已然發生,想要隱瞞也是不可能的。
聽到這個消息,皇後先是一驚,隨即連忙用手中的帕子掩住嘴巴,瞪大了雙眼,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聲音也變得尖銳起來:“天哪!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真是太可怕了!”然而,這看似誇張的反應落在旁人眼中,多少有些表演的成分。
見皇後如此失態,葉傾城隻是淡淡地笑了笑,接著不緊不慢地說道:“不過,還有一件更為驚人的事情,靖遠侯府的二公子,也就是皇後您的侄兒,竟然損壞了元宗帝的陵墓。”
此言一出,皇後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猛地跳了起來,一雙美目圓睜,怒視著葉傾城,大聲嗬斥道:“這怎麼可能!一定是有人蓄意陷害蕭恒,我靖遠侯府滿門忠烈,世代皆為朝廷立下赫赫戰功,他身為侯府子弟,決然不會做出這般大逆不道之事!”
“皇後娘娘若是得空,不妨前往禦書房一趟,此刻翼王想必正領著那罪人向聖上稟報呢。”葉傾城言罷,便邁開步子揚長而去。
淩霜見狀,趕忙帶著三個孩子緊緊跟隨其後。
皇後則直直地盯著葉傾城漸行漸遠的背影,氣得嬌軀不住顫抖起來,美眸深處更是湧動著濃烈的殺意。
心中暗罵道:“好一個不知死活的賤婢!定是這狐媚子使出那些不入流的陰毒招數,才害得蕭恒中了迷藥產生幻覺,進而損毀了元宗帝的陵寢!此仇不報非君子,本宮必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念頭剛起,皇後便迫不及待地轉身朝著禦書房疾步而行。然而,當她行至半途時,卻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猛地止住腳步。略作思索後,她轉頭吩咐身旁的侍從速速前去尋找太子殿下前來相見。
畢竟身為後宮之主的她深知,此時皇上正在與諸位大臣商議要事,且此事還牽涉到靖遠侯府,自己若貿然闖入恐有不妥之處。再者說,她理應堅信皇上定會想方設法保全蕭恒周全。
與此同時,在永福宮內,千嶼、珩珩和落落三個小家夥恭恭敬敬地向著坐在軟榻之上的老太後行了個禮,齊聲喚道:“皇祖母安好!”
“哀家的寶貝們終於回來了!快快過來,讓哀家好好看看你們這些日子有沒有受苦受累。”薑太妃滿臉欣喜地說道,目光急切地掃過每一個孩子的臉龐。然而,當她的視線掃到最後時,卻突然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咦,怎麼不見千尋那丫頭呢?她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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