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該死,該死!”
他低聲咆哮著,聲音中帶著無儘的憤怒與絕望。
他緊緊盯著江辰,雙目血紅,仿佛要將對方生吞活剝一般。
他喃喃自語道:“他這法相到底是什麼品級?竟然如此強悍!難道說,我金甲武士的法相,竟然會輸給一個修為遠不如我的家夥?”
江辰看著金甲武士那憤怒而又無奈的眼神,心中卻並無波瀾。
他確實不知道自己的大帝法相是什麼品級,因為他從未深入研究過這方麵的知識。
他隻知道,自從他得到這大帝法相以來,便擁有了掌控天地的力量。
目前他所能夠掌控的神通隻有一個,叫做金口玉言。
隻要他說出的話,都會變為現實。
不過,越難以實現的事情,所需要的真氣就越多。
譬如鎮壓此人,便消耗了他體內大量的真氣。
看著此人不斷掙紮,臉上的表情扭曲而痛苦,江辰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決絕。
他深吸一口氣,再次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傷!”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天地之間仿佛響應了他的召喚,凝聚出了一柄柄鋒利的刀槍劍戟。
這些武器帶著淩厲的殺氣,狠狠地朝著金甲武士的身上斬去。
每一次斬擊,都仿佛要將空間撕裂,釋放出令人心悸的力量。
金甲武士隻感覺一股股劇痛從身體各處傳來,他的金甲在這些武器的攻擊下不斷殘破,發出清脆的金屬斷裂聲。
他咬著牙,雙眼充血,拚儘全力維持著自己的法相。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法相開始變得斑駁陸離,仿佛隨時都會崩潰。
江辰同樣心中凝重萬分。
他深知,現在就是比拚耐力的時候。
他不僅要維持自己的大帝法相,還要不斷催動神通攻擊對方。
這對他的真氣消耗極大,但他不敢有絲毫鬆懈。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仿佛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而壓抑的氣息,讓人窒息。
江辰和金甲武士都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對方。
“這不可能!”
金甲武士突然怒吼一聲,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甘。
他深知,自己已經快要撐不住了。
他的法相開始崩潰,身上的金甲也破碎得差不多了。
再這樣下去,他必死無疑。
然而,江辰卻並沒有因此放鬆警惕。
他依然保持著冷靜與從容,繼續催動神通攻擊對方。
他知道,現在就是決定勝負的關鍵時刻。
誰先撐不住,那就是誰的死期。
在僵持了漫長而又緊張的片刻之後,這個金甲武士的渾身上下已經是傷痕累累,金色的鎧甲破碎不堪,露出裡麵血肉模糊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