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寧玉站在一旁,聞言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凝重:“我也聽說過這件事,應該是真的,不過,我也聽說這祖地之中有天地法則限製,越往深處而去,便愈發困難,如果太過深入的話,甚至有可能被天地法則活活壓死。”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警告,顯然是在提醒眾人不要貿然深入。
畢竟,祖地中的傳承雖然誘人,但若是因此丟了性命,那便得不償失了。
“那看來我們要小心一些了。”
石尊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謹慎。
他雖是太玄門中的頂尖天驕,但對祖地中的危險也有所耳聞,自然不敢大意。
然而,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江辰卻已經大步走上了那條道路。
剛一踏上這條道路,江辰便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那壓力如同萬鈞之力,從四麵八方席卷而來,仿佛要將他的身體碾碎。
就算是普通的彼岸境高手,踏上這條道路,一下也會直接變成殘廢。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雙腿仿佛灌了鉛一般,每邁出一步都顯得格外艱難。
“這天地法則的壓迫感……果然非同小可。”
江辰心中暗自驚歎,但臉上卻依舊平靜。
他深吸一口氣,運轉體內真元,抵禦著這股壓力,繼續向前走去。
李寧玉等人見江辰已經踏上了道路,不由得麵麵相覷。
石尊忍不住低聲說道:“這江辰……竟然如此大膽,難道他不怕被天地法則壓死嗎?”
李寧玉目光複雜地看著江辰的背影,語氣中帶著一絲欽佩:“或許……他有自己的底氣吧。”
當他們邁開腳步的時候,江辰卻已經走出了數十丈的距離。
然而,剛一踏上道路,他們便感受到了那股恐怖的壓迫感。
那壓力如同山嶽般沉重,讓他們的呼吸變得困難,步伐也變得緩慢而沉重。
“這……這壓力也太恐怖了!”
石尊忍不住低聲抱怨,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李寧玉眉頭緊鎖,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但她並未停下腳步,而是咬緊牙關,繼續向前走去。她的步伐雖然沉重,卻帶著一股不屈的意誌。她知道,若是想要獲得更強大的傳承,就必須承受更大的壓力。祖地的每一個腳步,都是一場對心智與體魄的雙重考驗,唯有堅持到最後的,才能得到真正珍貴的機緣。
江辰則顯得從容許多。在逐漸適應了最初的不適之後,他的每一步都走得極為穩健,仿佛那股天地法則的壓迫感對他而言,不過是些微不足道的阻礙罷了。他的目光始終注視著前方,神情冷峻而堅定,仿佛沒有任何力量能夠阻擋他前進的步伐。
一丈,兩丈,三丈……
江辰的步伐節奏穩定,仿佛在丈量著這條通往祖地深處的道路。
而隨著他的前進,道路兩旁的豐碑逐漸變得稀少,但每一座豐碑卻愈發宏偉,碑身上刻著的文字也愈發玄奧,散發著更加古老而強大的氣息。
能夠進入祖地的這些人,無一不是太玄門中最為恐怖的存在。
他們皆是彼岸境巔峰的高手,天賦與實力都堪稱頂尖。
然而,在這條道路上,他們卻走得極為艱難。
每一步都仿佛在與天地法則對抗,每一寸前進都意味著更大的壓力。
在走過大概百步之後,終於有人撐不住,停在了原地。
他氣喘籲籲,臉色蒼白,顯然已經達到了自己的極限。
他抬頭看向身旁的一座豐碑,眼中閃過一絲遺憾與釋然,隨後盤膝坐下,選擇接受這座豐碑中的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