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望著青越縣內的景象,汪掌櫃發出了一聲沉重的歎息。
作為一個越州出身的人,雖然成年以後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青州,可在看到越州老家如此情況的時候,他心中還是忍不住十分難過。
越州百姓,實在太苦了啊。
不久之後,汪掌櫃帶著商隊來到了一處酒樓暫時落腳,酒樓掌櫃看到汪掌櫃一行人進來,眼睛瞬間大亮,忙迎上前道:“客官,是用餐還是住店?”
“住店。”
汪掌櫃一邊回答,一邊問酒樓掌櫃道:“掌櫃,最近酒樓的生意可還行?”
實際上都不需要酒樓掌櫃回答汪掌櫃便已經知道答案了,偌大個酒樓大堂內,除了自己一行人之外,一個客人都沒有,就連店小二都看不到一個。
“生意哪能行喲!”
酒樓掌櫃滿臉愁苦:“如今青越縣的百姓連飯都吃不起,哪來的錢住酒樓?”
果然如此。
汪掌櫃心中歎息一聲。
酒樓掌櫃則是繼續抱怨道:“那天殺的白蓮教,進了青越縣之後便刮地三尺,青越縣百姓家裡的錢糧都被搜刮了個乾淨,此外,還有不少女子遭到了白蓮教那些大頭兵的奸淫,簡直不當人子啊!”
從酒樓掌櫃的話中不難聽出來,他對白蓮教是極為厭惡的,甚至……話語中還帶著一絲恨意。
因為不僅普通百姓被白蓮教搜刮,他這個掌櫃也不例外,白蓮教不僅將他家中的財富搜刮一空,那些士兵還經常來酒樓裡白吃白喝。
也就是掌櫃的知道狡兔三窟的道理,在家裡搞了個地窖藏了不少錢糧,不然此時的他……恐怕已經淪為街上乞食的乞丐了。
“那白蓮教竟如此過分?”
“可不是嘛!我們青越縣的百姓,恨不得生吃那白蓮教人的血肉。”
酒樓掌櫃咬著牙,對白蓮教簡直恨到了極點,原先的青越縣雖不算富裕,但這裡的百姓好歹勉強可以果腹,不至於餓肚子。
可白蓮教的到來便如同蝗蟲過境一般,將這裡的錢糧搜刮了個乾淨,讓這裡的百姓全部變成了食不果腹的生活狀態。
“現在白蓮教已經離開了嗎?”
汪掌櫃又問道。
“大部隊已經離開了。”
酒樓掌櫃說道:“不過還有約莫上千名士兵駐紮在縣內。”
“啊!”
卻在這時,門外傳來尖叫聲,汪掌櫃邁步走到門口處,卻見此時的街道上,一個穿著鎧甲的士兵正強行拖拽著一個少女,嘴角還掛著一絲淫笑。
少女竭儘所能的掙紮著,口中還發出尖叫聲,希望能引來旁人的幫忙,然而……
經過的此地的百姓大多眼神漠然。
並非這些百姓沒有同情心,而是他們不敢幫忙!
白蓮軍可不是一支可以講道理的軍隊,在青越縣駐紮數月,敢於反抗他們的人早就死了。
因而當看到白蓮軍士兵強搶民女的時候,路過的百姓也不敢幫忙,隻是默默的將目光移開,全當沒有看見。
“放開我。”
“求你了,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