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彙聚,一時間也回憶起了墨家和白家的淵源。
兩者可不是簡單的戀愛關係啊。
墨聶可以算得上是白家的童養婿來著。
那怎麼今天鬨成這樣啊?
“我並沒有說白落落逼我了。”
“什麼?!”場麵一時嘩然,隨後此起彼伏的叫罵聲響起。
“不是,沒乾過,你剛才擱那兒裝什麼高冷啊?”
“就是啊,踩著屎了咋了,木頭人一樣。”
“不是,這純純浪費我的感情是嘛,你咋這麼賤啊。”
眾人義憤填膺,琥珀更是暴脾氣忍不住了,衝上前就是一拳給人結結實實打翻在地。
“曹尼靶子的,墨聶你小子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是吧……”
“好樣的,琥珀。”
“打他,狠狠得打他,媽了巴子的,墨聶這小子平日裡就愛死裝。”
獸人們紛紛喝彩,浪費他們的正義感,差點就成了幫凶了。
挨了一拳的墨聶也反應了過來,兩人迅速扭打在了一塊兒,直到巫醫看不下眼。
“夠了,你倆如果隻是想浪費我救人的藥材,大可以直接死外頭去,沒必要在這兒丟人現眼。”
兩人這才堪堪停手,兩人鼻青眼腫站起身之際,琥珀趁其不備,直接又給人臉上湊了個對稱的熊貓眼。
“不是,你怎麼還打人呢?”
夏涵氣憤地叉腰指責,琥珀對此不屑地揚了揚嘴角,“這種垃圾就該打,墨聶你還是雄性嗎?還逼迫?你特麼怎麼來的我們部落你忘了,我可記得清清楚楚。”
“要不是落落讓你以未婚夫,童養婿的身份,你以為你和你弟弟兩個流浪獸能那麼輕易地加入到我們部落嗎?”
現在翅膀硬了,想要單飛了是嗎?
沒看見落落這些年屁顛屁顛在你身後任勞任怨的模樣嗎?
“夠了,你說誰流浪獸。”
墨聶的雙目迅速通紅,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隨時做出了準備攻擊的姿態。
這是他的逆鱗,勾起了他最不堪痛苦的回憶。
他本來何必過這種寄人籬下的生活。
又何必與你們這些人同流合汙。
一遍遍地在我麵前,掀開我的傷疤,你們是覺得好玩,還是覺得我脾氣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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