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了。
你要乾什麼?晚上睡覺怕彆人偷襲你,留著它們站崗呢還是怎麼的?”
終於,隻要一回屋腦仁就開始疼的白宇辰忍不住大聲質問了出來。
他的這番話可以說是沒給對方留多少臉麵,馬建峰即便再想和白宇辰搞好關係,這會兒聽完以後臉上也是紅一陣白一陣的感覺臊的不行。
一口氣在胸口憋了半天,馬建峰到底還是沒有選擇和對方對著乾,隻見他站起身,擠出一絲微笑對白宇辰說道
“我這不是這幾天太累了麼,我現在就去把它們都洗了。”
說完,他就端起裝著襪子的臉盆,拿上旁邊的洗衣粉走出了寢室。
“我丟,宇辰,還是你夠勇,總算是讓這個撲街仔把他那些襪子給洗了。
這幾天熏得我天天要把頭朝向窗戶這邊才能睡著,再這麼下去我都要中風了。”
見馬建峰走了,睡在他隔壁的李維斌一臉解脫的說道。
還沒等白宇辰回話,睡在馬建峰上鋪的劉學就接話道
“維斌,你好歹還有個地方可以躲,我比你可要慘多了呀。
我就睡在他上麵,那個盆子就放在床下麵,那味道一直向上飄,真是太折磨人了。”
白宇辰雖然剛剛的話說的有些狠,可他這人就是這樣的脾氣,話說出來痛快了也不會沒完沒了的揪著不放。
因此,他這會兒不但沒有繼續和李維斌他們一起聲討馬建峰,反而是開始替對方打起了圓場。
“行啦,咱就彆揪著這點事兒不放了,我剛才也是實在受不了了才那麼說的。
他不是已經去洗了麼,都在一個屋裡住著,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他以後要是再這樣,到時候咱們一起好好讓他長長記性。”
馬建峰和他的襪子這點事兒,隻是眾人大學生活中的一個小小的插曲,吐槽幾句之後也就被大家拋到了腦後。
為期半個月的軍訓,在眾人的咬牙堅持下,不知不覺就接近了尾聲。
軍訓結束前的最後一天,各班的新生按照慣例參加了簡單的檢閱儀式,又用飽滿的感情送走了相處融洽的教官以後,就一個個托著疲憊的身軀,返回寢室癱在了自己的床上。
早在軍訓剛開始不久的時候,導員就通知過眾人學校要舉辦迎新晚會的事情,並且詢問本班的同學有沒有什麼才藝,鼓勵大家積極找他報名參加這一次的演出。
隻可惜經濟學一班的同學們對此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興趣。
沒辦法,導員隻好給馬建峰和董悅下了強製命令,要求班裡必須出一個節目,要是沒有的話就讓他們兩個人自己頂上去。
為此,馬建峰那天一回寢室就張羅了起來,開始挨個詢問屋裡的幾個人有沒有什麼才藝。
沒得到肯定的答複,他緊接著又去了一趟隔壁寢室,問了問同班的其餘6名男生,隻是結果卻依舊不太儘如人意。
這些小子也不知道是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才藝,還是對於參加晚會沒什麼興趣,總之是沒有一個願意主動報名的。
再次回到寢室,馬建峰坐到自己的床邊,臉上的表情多少有些沮喪。
雖然這一次參加演出並不是強製性的,但要是真的一個報名的都沒有,他這個臨時負責人難免會給導員留下一個辦事不力的印象,甚至影響到接下來的班長競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