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阿麗一直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陳曉晨也就隻好放棄了繼續觀看節目的心思,陪著對方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
不久之後,阿麗幫忙聯係的那名足療技師到了,於是陳曉晨就一邊按著腳,一邊繼續和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阿麗說著話。
他其實很清楚對方要乾什麼,原本他是真的不想和這種人有什麼太多的交集。
他並不是針對眼前的阿麗姐,就連之前聯係過的,閆帥那個名叫張聰的朋友,陳曉晨雖然存了對方的電話號碼,之後卻一次都沒有聯係過他。
逢年過節,張聰發來的一些問候短信,他也隻當是沒看到。
他倒不是對張聰和阿麗姐這樣的人有什麼偏見,更彆沒有看不起他們這份職業的意思。
畢竟人家不偷不搶的,憑著自己的能力賺錢,沒有什麼可被人詆毀和詬病的。
他之所以對這些人秉承著一種敬而遠之的態度,主要還是因為他很清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
陳曉晨怕的是和這些人接觸多了,自己某一天會把持不住自己,做出一些對不起周玉琪的事情來。
他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個什麼意誌堅定的人,作為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他並沒有那麼高尚的品德,也很容易會禁不住各種誘惑。
因此,他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儘量減少誘惑,從根源上杜絕自己犯錯誤。
隻不過他雖然很清楚這一切的一切,可在阿麗鍥而不舍的不斷套近乎下,還是有些不勝其煩的和對方交換了一下聯係方式。
當電話和企鵝號到手以後,阿麗終於是從休閒沙發上坐了起來。
在重新整理好有些淩亂的頭發,又自掏腰包給陳曉晨要了一些飲品以後,這才心滿意足的告辭離開了。
送走了這位阿麗姐以後,陳曉晨終於是迎來了片刻的清靜。
也許因為是阿麗姐親自吩咐的,也可能是本身對待工作的態度就是如此,那名負責做足療的技師按起腳來十分的賣力,沒過多久陳曉晨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那名技師已經結束自己的工作起身起來了,舞台上的表演也早就換成了其他的節目。
打開阿麗送的飲料喝了一口,又點燃了一支煙,陳曉晨靠在休閒沙發上,眼神有些空洞的望著前方。
就在剛剛小憩的這段時間裡,他做了一個夢。
夢裡是他和周玉琪結婚的場景,婚禮十分的盛大,老爸老媽還有周爸和周媽四人的臉上全都掛著欣慰的笑容。
此外他還夢到了於樂和李婉婷這些他們二人的至交好友,大家同樣對他們送上了發自內心的祝福。
一想到未來那幸福而美好的生活,陳曉晨就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同時也愈發感激自己能有這樣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
就在他正在感歎自己的人生已經和上一世大不相同的時候,一名服務生領著結束了服務的段一鳴和劉學出現在了大廳的門口。
隻見三人也沒有過多的尋找,徑直就朝著他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
來到近前以後,負責引路的服務生也沒有多餘的廢話,微微欠了欠身,然後就原路退了回去,而段一鳴和劉學二人則是有樣學樣的各自躺到了陳曉晨身旁的休閒沙發上。
望著表情各異的兩個人,陳曉晨收回心神,滿臉笑意的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