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濤是最先被喝到不省人事的,在他醉倒之後沒多久,自稱酒量見長的閆帥沒過多久便同樣敗下陣來。
看著眼前明顯已經喝多了的二人,陳曉晨雖然頭腦還保持著清醒,可卻也感覺自己的目光有些發直。
勉強維持著清醒狀態讓人叫來了ktv的服務員和剛剛那名與閆帥相熟的經理,陳曉晨直接讓對方在附近的賓館開了三間客房,然後便在服務員的攙扶下離開了包房。
由於閆帥在這家店辦理了儲值性質的會員卡,因此那名經理根本就沒在結賬的問題上多做糾纏。
對方不僅按照陳曉晨的要求讓人安排好了一切,還親自將他們送到了賓館的客房。
在服務員的攙扶下走出ktv大門的那一刻,一陣晚風吹來,努力維持著清醒的陳曉晨立刻就覺得暈的有些厲害,隨後便徹底沒了意識。
時間一轉來到第二天,當陳曉晨再次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上午10點多了。
叫醒他的是身旁不停鳴叫著的手機,以及門外略顯急促的敲門聲。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上麵的來電顯示,陳曉晨立刻就確定了門外的人是杜濤無疑。
於是他便從床上爬起來準備去給對方開門。
結果剛一起身,他的頭上就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疼的他險些沒站穩跌倒回床上。
隻見他站在原地稍稍適應了一會兒之後,那股疼痛感才稍稍有所緩解,隨後他才一點一點的朝著房門的方向挪了過去。
“晨哥,你可算開門了,我都叫了你半天了,電話也打了好幾個,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兒了呢。
你要是再不開門,我都準備下樓去找服務員了。”
門剛一打開,臉上明顯帶著焦急的杜濤在見到陳曉晨以後,立刻就開始嘮叨了起來。
他雖然昨天是第一個醉倒的,可卻也代表著他喝的也是最少的,因此也是三人之中最早醒酒的。
“我沒事兒,就是酒喝多了,腦袋有點兒疼。
你怎麼樣?沒什麼事兒吧?”
聞言,杜濤立刻就搖了搖頭回答道
“我?我什麼事兒都沒有,睡了一覺酒勁兒就下了,現在什麼都不耽誤。”
仿佛是怕對方不信,他說完以後還在原地跳了幾下,然後又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見他的確沒什麼宿醉的表現,陳曉晨點了點頭,隨後便問起了閆帥的情況。
“沒事兒,小帥那小子你也不用擔心,他起來了也挺早的,看你這屋一直沒什麼動靜,我倆還一起出去吃了個早飯呢,吃完飯以後他就去串兒店那邊兒取車去了,說是店裡今天還有事兒需要處理。”
此話一出,安下心來的陳曉晨便向後一仰再次躺到了床上,然後便伸出雙手輕輕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晨哥,你頭疼的挺厲害麼?要不我幫你按按?”
“不用了,我自己按兩下就行,就是喝酒喝多了,估計過一會兒就好了。”
聞言,杜濤再次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