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金光球的爆炸之力如同無數柄重錘,不斷轟擊在他的護體神光上,每一次轟擊都讓他氣血翻湧,嘴角不斷溢出金色的鮮血。
“噗!”
護體神光終究難以完全抵禦如此恐怖的爆炸,一道狂暴的能量穿透光罩,
擊中楊戩的左肩,玄銀甲胄瞬間破碎,血肉模糊的傷口瞬間出現,
金色的血液順著手臂流淌而下,滴落在虛空中,被能量風暴瞬間蒸發。
楊戩悶哼一聲,卻沒有絲毫退縮,他咬緊牙關,
將體內最後一絲九轉玄功之力注入護體神光,硬生生在能量風暴中穩住了身形。
能量風暴足足持續了十數息,才如同退潮般緩緩平息。
耀眼的光芒逐漸散去,露出了滿目瘡痍的斷嶽虛空——原本廣袤的虛空此刻隻剩下一片巨大無比的空間黑洞,
黑洞周圍的空間不斷扭曲、愈合,卻又被黑洞的引力撕扯,始終無法恢複原狀。
虛空中彌漫著狂暴的金行法則氣息,以及尚未完全消散的能量餘波,每一縷餘波都足以重創仙王境修士。
楊戩的身影在虛空中緩緩顯現,他踉蹌著倒滑出數十步,才勉強穩住身形。
身上的玄銀甲胄早已破碎不堪,露出的皮膚上布滿了深淺不一的傷口,
金色的血液浸透了衣衫,讓他看起來狼狽至極。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氣息也變得紊亂不堪,額間的天眼已經閉合,
隻剩下一道淡淡的豎痕,顯然在剛才的爆炸中消耗了大量本源之力。
但他依舊屹立不倒,雙手緊握的三尖兩刃刀雖然布滿了裂痕,卻依舊散發著淩厲的氣息。
楊戩緩緩抬起頭,目光掃過前方的空間黑洞,
重瞳之中的神光雖然略有黯淡,卻依舊銳利如刀,沒有絲毫畏懼。
而在他前方,墨塵原本所在的位置,早已空無一物。
隻有幾片破碎的裂穹劍碎片在虛空中漂浮,碎片上還殘留著淡淡的金行法則氣息,以及幾滴尚未完全乾涸的金色血液。
那位曾經威震一方、被尊為仙帝境七重天第一人的帝仙宗宗主,
終究未能實現同歸於儘的夙願,在“混沌開天斬”與九轉護體神光的雙重抵禦下,
他的禁術被強行擊破,自身也在爆炸的反噬與刀罡的斬擊下,徹底形神俱滅,化為了這斷嶽虛空中的塵埃。
楊戩緩緩鬆開緊握三尖兩刃刀的雙手,任由刀身插在虛空中,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他抬起手,抹去嘴角的血跡,目光再次掃過那片虛無的空間,眼中沒有絲毫波瀾。
對於他而言,這場對決不過是修行路上的一次考驗,既然已經獲勝,便無需再留戀。
片刻後,楊戩深吸一口氣,開始運轉九轉玄功,混沌色的氣流再次在他周身繚繞,緩緩修複著身上的傷勢。
在刑天、蚩尤、楊戩這些人激戰的同時,另一戰場的彼岸穀主和往生門主,正在交戰大夏仙朝一名仙帝境五重天巔峰的供奉。
往生門主身披的灰黑色葬袍無風自動,袍角繡著的六道輪回圖緩緩轉動,
散發出令人心神震顫的“往生法則”波動,仿佛連空間都要被納入輪回,重新洗牌。
兩人懸立虛空,目光鎖定前方玄色身影時,彼岸穀主率先開口,聲音尖銳如淬毒冰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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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大夏仙朝妄圖染指明仙大陸,竟隻派個無名之輩來阻攔?”
她語氣中滿是輕蔑,指尖已悄然凝聚起幽紫微光,
“吾乃彼岸穀主,今日便讓你知曉,擅闖明仙大陸者,唯有死路一條。”
往生門主也冷然接話,灰黑葬袍下的手掌泛著輪回符文的暗光:
“明仙大陸乃吾等根基之地,豈容爾等外來者踐踏?
報上名來,吾等不殺無名之鬼。”
玄色身影緩緩抬眼,露出棱角分明的麵容,腰間大夏龍紋令牌泛著冷冽金光,正是仙朝供奉淩蒼玄。
他聲音沒有半分溫度,如同寒鐵撞擊虛空:
“大夏仙朝供奉淩蒼玄。
明仙大陸歸降仙朝乃天道大勢,爾等螳臂當車,今日便讓你們見識,阻攔仙朝者的下場。”
“淩蒼玄?從未聽過!”
“估計也隻是廢物一個罷了。”
彼岸穀主嗤笑一聲,指尖三朵幽紫色彼岸花瓣驟然成型,花瓣邊緣鋸齒狀黑芒閃爍,
“彼岸法則·噬魂瓣,先讓你嘗嘗魂飛魄散的滋味。”
話音未落,三朵花瓣化作三道流光,如同毒蛇般直刺淩蒼玄心口,花瓣所過之處,虛空都被染上劇毒般的紫暈。
往生門主同步出手,雙手結出繁複印訣,六道灰黑色光輪驟然浮現,光輪高速旋轉間吞噬周遭光線:
“往生法則·輪回劫!此劫之下,你的仙力、神魂,都要被納入輪回,永世不得超脫!”
六道光輪如同磨盤般碾壓而來,空間被磨出細密的黑色裂痕,連風都被絞成碎片。
淩蒼玄眼神微凝,右手緩緩抬起,玄色流雲袍下的手臂肌肉微微賁張,一股厚重磅礴的土行仙力從他體內爆發而出。
“仙朝秘法·厚土聖盾!”
隨著一聲低喝,他身前的虛空驟然凝固,無數土黃色的晶石從虛空中凝聚,
瞬間交織成一麵高達十丈、厚達五丈的巨型盾牌。
盾牌表麵刻滿了大夏古老的防禦符文,
符文閃爍著土黃色的光芒,如同給盾牌鍍上了一層堅不可摧的鎧甲。
“鐺——!”
六道輪回光輪狠狠撞在厚土盾上,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
光輪上的輪回法則瘋狂撕扯著盾牌表麵的符文,試圖將其納入輪回,而厚土盾則憑借土行仙力的厚重,
硬生生抵擋住了光輪的衝擊,盾牌表麵的晶石雖然出現了細密的裂痕,卻始終沒有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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