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鬨,溫泠直接名正言順的去了剛剛修建好的公主府居住,在這之前還去皇宮朝著安承帝好一番哭訴。
安承帝因為他倆這一鬨心裡安定,但還是叱責溫泠胡鬨,怎麼能捅傷沈景佑,沈靖遠就這麼一個兒子,萬一心生不滿提前謀逆可怎麼辦。
溫泠假意委屈的低下了頭,被安承帝罰在公主府禁足半年,這也正是她要的,這樣她就能安心前往禹州名正言順的不在京城活動了,隨即安承帝又給沈景佑賜下很多的賞賜,用來安撫鎮國公府。
而鎮國公府也傳出沈景佑傷重在府上養傷的消息。
自此一個禁足一個養傷,沒有了宣寧公主和沈世子,這京城倒是安靜下來了。
而兩人此時已經在前往禹州的馬車上了。
溫泠懶洋洋的靠在沈景佑的身上,沈景佑樂得給她靠,一手攬著她,另一隻手時不時的拿一些糕點,水果喂給溫泠吃。
溫泠則是拿著手裡麵的信看著。
這就是於懷義要傳到京城的,原本應該到了杜承良的手中,不過被溫泠提前安排在禹州的人攔截了下來。
沈景佑也瞥了眼那封信,覺得於懷義是個腦子有泡的,杜承良行事敢這麼大膽,自然是有所依仗,他倒是虎,直接就傳信到京城,這封信就算沒有被杜承良截下來,最終怕是也隻會落到徐家那老匹夫手中。
畢竟徐丞相門客眾多。
“阿泠,你確定要和於懷義合作,他可不像是個聰明人。”
吃下遞到唇邊的葡萄,溫泠舒服的眯了眯眸子,這一路上沈景佑都將她照顧的很好,大大小小的事情,就是細節都安排的妥妥當當的,倒是沒有受到一點的顛簸,反而離開了京城愜意極了。
“他不是個聰明的,但是他有一個兒子於荀,是個有才能的,能拉攏。”
聽她這麼說,沈景佑又酸了。癟嘴,“阿泠,見都沒見就這麼看好他。”
溫泠笑了笑,“提前打聽過了嘛。”
說著抬頭啄了啄他的唇。
“這有什麼好醋的,小醋包。”
沈世子是個不喜歡吃虧的,她都這麼說了,那總要做些什麼解解醋意。
低頭就碰了碰她嬌豔的唇瓣,極為色氣的舔了舔唇瓣,看著溫泠的狹長眸子帶著莫名的深沉,有些勾人。
溫泠紅了紅臉頰,隨即就被沈景佑掐著腰,兩腿被分開,跨坐在他腿上,這個動作讓溫泠臉更熱了。
沈景佑卻是見她這副嬌羞的樣子,眼中欲色翻湧,不再猶豫大手按著她的腰肢,吻上了她的唇瓣。
唇上溫軟的觸感讓沈景佑歎謂,輕輕用力咬了咬那唇瓣,便得了機會,攻城掠地,從唇瓣到脖頸,眼看溫泠身上的衣服已經鬆垮。
溫泠推了推他,沒有推開,他反倒整張臉埋進她的懷裡麵。
惹得溫泠整個人都像是被煮熟了的蝦子,羞惱不堪。
“沈景佑,彆太過分了。”
頭往哪裡埋呢?
沈景佑不聽,狠狠的吸了一口溫泠身上的香氣,什麼傲氣嬌矜都被他丟在一旁,隻是軟乎乎的朝著溫泠撒著嬌。
“阿泠,再抱一會兒。”
臉頰輕蹭,惹得溫泠狠狠推開他,隨後狠狠的掐著他的臉。
“臉都不要了,嗯?”
見真的將人惹惱了,見好就收的沈世子乖乖的給溫泠整理著衣衫,一直到那大片的白皙再也看不見,不由有些遺憾,隨後又黏黏糊糊的攥住溫泠的手,將人抱進懷裡麵。
“在阿泠麵前,要什麼臉。”
為了方便行動,溫泠這次出行扮作男裝,沈景佑護著人進了接近於洪良山的客棧,因為這客棧接近土匪窩,所以一般禹州的人都不會來這邊。
來這邊的人都是各懷目的,還有人傳出這客棧就是那土匪開的呢。
溫泠來這裡就是為了探查消息,沈景佑護著溫泠進來。
就見大廳站著一排姑娘,兩人隨意找個地方坐下,不用打聽就了解的七七八八。
這些姑娘都是要送進洪良山的。
至於送進去做什麼,除了那些齷齪的事情,還能有什麼。
溫泠和沈景佑對視一眼,這掌管洪良山上私兵的人太過囂張,她們還在這裡坐著呢,說起這些事情來完全不避人。
也是大家隻會覺得是山上的土匪過於猖狂。
隻是如此張揚的行事,真就完全不怕?
一排的姑娘環肥燕瘦,各有姿色,隻是一個個都哭哭啼啼的一看就不是自願的。
站在她們麵前訓話的老嬤嬤,長相刻薄。
“哭,哭什麼哭?一個個喪著一張臉咒誰呢?進了山是讓你們享福的?一個個不知好歹。”
站在最前排的高個子姑娘眼中波光流轉,一個健步跑到溫泠麵前,就去拉她的手。
“公子救我,我不想去那山上啊。”
沈景佑反應快,提前拉過溫泠的手,麵色不善的瞅著眼前哭哭啼啼故作姿態讓人惡心的男人。
麵對每一個想要接近溫泠的異性,他絕對不會看錯。這男的裝女子裝的再像,他也是個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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