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是要請人喝酒,多我一個南少爺就請不起了?”
南赫張嘴要說話,傅鬱沒給他這個機會,輕嘖了一聲。
“倒是沒想到南家破落到這個地步了,都沒錢請人喝酒了。”
身後跟著的薛晉和程北彥毫不客氣的笑了出來,給公主助力。
來的路上程北彥就和程星然通了電話,知道沒有被段茵帶壞,這會兒也不著急了,倒是蘇浩像是火燒了屁股似的,一進來就朝著段茵所在的包間鑽去。
“既然南少爺沒錢請喝酒,那我請南少爺喝一杯。”
南赫臉色鐵青,臉上的笑過於勉強看起來略顯猙獰,“還是我請傅少喝一杯。”
公主沒說話,掀眸瞧了眼他杯中的酒。
“南少爺真是落魄了,這種檔次的酒都能拿出來請人喝?”
那遮都遮不住的嫌棄眼神讓南赫握緊了酒杯。
薛晉咳了咳掩住笑意,做作的上前也瞧了南赫杯中的酒。
“我家公,咳...我們阿鬱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請我們阿鬱喝的酒價格什麼時候跌過百萬,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如今什麼阿貓阿狗都配請我們阿鬱喝酒了。”
說著薛晉還捂臉,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真是太欺負人了,我們阿鬱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這不是侮辱人嘛。”
噗嗤—
所有人視線看向溫泠。
對上薛晉幽怨的視線,溫泠擺擺手,“抱歉,沒忍住。”
傅鬱也是一臉黑線的看著薛晉。
南赫手中的酒杯都要被捏碎了,一個字一個字像是從牙縫裡麵磨出來的,“那傅少想喝什麼?”
站在一旁的南琳暗暗著急,她哥哪裡有那麼多零花錢請人喝一百多萬的酒。
薛晉持續發力,不屑的掃了眼南赫,“算了吧,南少如此窮酸,就不要裝大款了,還是我們請吧。”
傅鬱讓人新開了一個包間,也不管南赫同不同意自顧自拉著溫泠過去。
南赫被如此下了臉麵,心裡麵如何狂躁,此時也隻能跟上。
薛晉扭頭看向身後於春意和南琳。
“兩位不要跟丟了哦。”
沒辦法,南琳和於春意隻得跟上。
桌子上放了二十瓶酒,放在彆人家都是珍藏係列,前麵十瓶都是威士忌。
薛晉隨便撈起來一瓶給南赫介紹產地,年份,說著說著自己笑了起來。
不明所以的一笑讓所有人都看向他。
薛晉放下手中的酒,欠欠開口,“看我和你說那麼多乾什麼,反正對南少爺你來說這酒對你就是牛嚼牡丹。”
“可惜啊可惜。”
南赫現在的臉色黑的比外麵的天都黑。
尼瑪,是他想喝嗎?不是你們非要請他喝的嗎?
桌子上,酒已經被服務員開好,倒了出來,傅鬱拿起來一杯遞給南赫,態度溫和的不行。
“喝。”
態度溫和,舉動滿是不容抗拒,南赫咬牙一飲而儘。
真是應了薛晉的那句牛嚼牡丹,他確實沒喝出來這酒好在哪裡,隻覺得辣的難受。
又是一杯遞過來,南赫隻能一杯一杯的喝,很快酒桌上就空了五六個瓶子,都是南赫一個人喝的。
溫泠餘光看向坐立難安的南琳和於春意。
拿了瓶酒走向兩人,一邊垂眸倒酒一邊說,“我這個人喜歡以德報怨,所以南小姐瞪我,我不生氣,我請南小姐喝酒。”
南琳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咬唇,畏懼坐在沙發上的傅鬱不敢開口,但也不喝。
溫泠也不廢話,扣著她的下巴,將酒灌進她的嘴裡麵,酒水順著下巴染濕了南琳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