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明月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緩緩地走到了李俊業的桌前,直視李俊業的目光,犀利的道,“如果你想救你的人和船,你必須現在和我立刻合作行動。”
她一字一頓地道:“如果你還有什麼顧慮的話,我可以把我自己抵押在你手上,如果我說的是假的,事後我可以任憑你處置。”
“既然如此,若想救回我的人和船,我好像也沒有什麼更好的選擇,我可以相信你這一次,隻不過你不要想甩什麼花樣。”李俊業點了點頭,長籲了一口氣。
“既然如此,那就一口為定。”李俊業再次確認地點了點頭。
“隻不過我還有一個疑問,你奪回統治之後,你一個弱女子帶著他們在海上,難道是繼續當海盜?”
冷明月噎了一下,瞪了一眼李俊業,“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我們隻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各取所需。”
李俊業笑了笑,“繼續當海盜終非歸途,如果你以後還是盤踞在這個海麵上的話,自然免不得我的水師清剿,到時候我為兵,你為盜,我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我勸你現在就開始好好的想想你們的出路。”
李俊業已經開始打起了這批海盜的主意,現在他最缺的就是熟練的遠洋水手,這些水盜,常年居於海中不僅水性極好,熟稔海戰。
鄭和下西洋之後,官方的航海雖然禁絕,但是東南沿海民間的航海依舊盛行,這些人不僅會遊蕩於南洋,甚至能夠跟西方殖民者開戰,其中佼佼者莫過於鄭芝龍。
海盜缺大型戰船,缺武器,缺物資,而自己唯有缺人,若是能將他們統一收編,能夠讓自己的水師實力實現跨越式的發展。
冷明月睥了他一眼,道:“我想怎麼樣,要你管。”
李俊業嗬嗬一笑。
他攤了攤手,如此重大問題,我一人不能做主,我需要和我的幕僚們商議之後,才能再做決定。
冷明月信心滿滿地點了點頭。
既然金武能夠提前知道自己艦隊啟航的信息和航線,那麼也有可能證明己方已經被滲透了進來。
為了安全起見,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最好的一切密謀好之後,然後發動突然一擊,直接打蛇打七寸。
雖然這是一件風險很高的冒險計策,李俊業深思熟慮之後,就不要通知其他人進來參與了。
他站起身來,一聲不吭地走向書房門口,沉默地關上了房門。
“你想乾嘛?”見他突然如此舉動,冷明月心中一驚。
李俊業關上門,回頭道,“為了安全起見,我們之後討論的事情要絕對的保密。”
冷明月木訥地點了點頭。
李俊業回到自己的座位,“我認為你的計策不錯,以與他贖回人船為談判為借口,確定他得藏身地,確定了藏身地之後,然後我再發精銳內外合擊,必能擒賊,一旦金武和他得核心走狗被我拿下,然後再由你出麵安撫,那些海盜自然不戰自潰。”
“隻不過,我的人並不知道金武的藏身地在哪,我就算派出人去談判,我也找不到他們的藏身之所啊!再說了,又沒有一個可靠的中間人,就算我們僥幸能找到金武,金武也未必會相信來人的身份與誠意。”李俊業看向冷明月。
冷明月點了點頭,道:“這個不用擔心,我讓珊瑚陪你們一起去,珊瑚熟悉那裡的海況和人,自然會有辦法幫你找到金武,有珊瑚親自領著你們去,想必金武定不會生疑。”
李俊業看向珊瑚,珊瑚坐正了身拍了拍胸脯,驕傲地道:“李總兵,我信的,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你這邊派出的人不僅需要身手非常好,還需要有一定的身份,最後是長期在李總兵身邊的心腹,這樣金武斷然不會起疑。”
“有道理!”李俊業誇讚地點了點頭,又看向珊瑚道:“按照珊瑚姑娘的意思,我該派何人去為好。”
珊瑚臻首一低,小聲道:“我對李總兵這邊人根本就不熟悉,這個要看李總兵自己決定了?”
“那就派古闡去吧!古闡不僅乃是登萊鎮的千總,還是我的侍衛隊長,手腳功夫更不必說,關鍵他做事不僅從來都臨危不懼,深思沉穩,而且極善於臨機應變,他又能文能武,談判自然也可勝任,派他去更合適了。”
聽到古闡的名字時,心中早已經樂開了花,她抬起頭,裝作若無其事一般道:“一切全憑李總兵做主!”
能順利的確定金武的藏身處,對於李俊業來說一切問題便是迎刃而解了……
“李總兵還有一事,依我對金武的了解,此生做事謹慎,生性多疑,如果珊瑚和古千總就算能順利上岸的話,不見得能夠和我的舊部取得聯係,如果不能取得聯係,隻怕也會前功儘棄!”冷明月擔憂的說道。
珊瑚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安慰道:“小姐不必擔心,到時候我和古千總自會隨機應變,肯定能和林叔他們取的聯係。”
冷明月心中稍微寬慰了些許。
李俊業白了珊瑚一眼,“有時候無論你決心下的多大,事情往往也是事與願違,本總兵從不打無準備的仗,放心吧!到時候我這裡會派出專門的人去和支持你們的舊部聯係。”
“啊!”二人幾乎同時發出了驚訝的聲音,李俊業朝冷明月招了招手,冷明月會意,輕輕地附耳過來,李俊業對她耳語一番後,冷明月滿意的不停的點頭。
珊瑚不停的撲哧著大眼睛,始終不知道二人說的究竟是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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