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一時也沒想起來,“你把那人讓上來吧。”老劉說道,“我看看是誰。”
小張下樓了,一擺手,“哎,那個大哥,上樓吧,我們所長在屋呢,二樓第一個屋。”
趙三一聽,好啊,樂樂嗬嗬地穿著西裝戴著大墨鏡,提著皮箱來到樓上。
老劉那地方還挺講究,趙三禮貌地敲了敲門。
“進來。”老劉回應道。
趙三走進屋,老劉一看,“這人挺有派頭的。
“同誌,你是趙紅林?找我有事嗎?”
趙三把眼鏡一摘,“劉所,還認識我不?”
老劉抬頭瞅瞅,“誰?哎呦,我操。”
老劉當時一愣,“是你,你來找我乾啥呀?”
這不是昨天我削的那個家夥嗎?照他媽兩電炮,還踢了一腳。
“是你!你來找我乾啥呀?”
趙三嘴角微微上揚,摘下墨鏡。
“大哥,我來呢,沒彆的意思,就是來看看你,給你道個歉。”
劉所一聽,眉頭微皺,滿臉狐疑。
“給我道個歉?不是,你這演的是哪一出啊?挨揍還沒挨夠?居然找上門來了。”
趙三趕忙解釋道:“不是,大哥,你這麼說話可就不對了。昨天確實是我有點衝動,話多了,不小心得罪了你。我今天特意來看看你,給你帶了點好酒。這是兩瓶一九八五年的紅酒,劉哥,你留著喝。”
劉所連忙擺手拒絕。“乾啥呀?還給我拿紅酒,彆彆彆,這可不能要,你這是咋回事?你這哥們兒也太客氣了。昨天我該說不說沒針對你,可你昨天在那報號,又是趙紅林又是趙三兒的,我不認識你,要不也不能那樣對你啊。這事昨天不都過去了嗎?”
趙三接著說道:“是過去了,大哥。但你聽我說,我覺得昨天你打我那兩下還挺舒服。你昨天打完我之後,我感覺我整個人都清醒了,腦子也不糊塗了。我就覺得吧,大哥,你人挺好,我尋思著跟你交個朋友。大哥,說實話,沒彆的意思,今天頭一次來,這也算是一點小心意。”
說著,趙三從包裡掏出兩萬塊錢,用信封裝著。
“劉哥,你看,我來沒彆的意思,就是來看看你。”
劉所再次拒絕。“彆彆彆,這我可不能要,趙三啊,交個朋友可以,但這錢我不能要!”
趙三說道:“劉哥,你忙你的,就這麼著吧。劉哥,有時間咱們再聯係。劉哥,我先走了。”
劉所想要挽留,“彆彆彆,彆走啊。”
可沒追上,趙三出門下樓,直接開車走了。
趙三一上車,心裡暗笑。“哼,操你奶奶的,我他媽玩死你,你等著!”
三哥露出一抹壞笑,開車離去。
老劉在屋裡,一進屋就看到地上的大皮箱,打開一看是紅酒,他以前喝過這種酒,兩瓶得一千多塊。
打開桌上的信封,往裡麵一瞅,兩萬!
“哎呦,我操!”老劉瞅瞅桌子上的信封,又瞅瞅外邊,確定沒人後,把桌子抽屜一拉,把錢放了進去。
劉所自言自語道:“這他媽的,昨天還真是打對了。你看啊,小樹不砍不直溜,人無壓力不成材,井無壓力不出油啊。有時候就得修理修理他們。你看他昨天被我踢了一腳,打了兩個電炮,今天就給我送兩萬塊錢。哎,有時候是不是就得這麼收拾他們?”
有些人啊,就是這麼的自以為是!
廢話不多說。這不,老劉樂樂嗬嗬的,沒當回事,不過感覺還挺好。
第三天,趙三依舊身著西裝,戴著大墨鏡,開車又來了。
真是玩得一手無儘之招啊。
他直接上樓,也不跟底下人打招呼。
敲門後,老劉說道:“哎呀,來了,紅林!”
你看,錢不白給吧?打了招呼,還記住了名字!
“紅林來了啊!”
“劉哥!”
“坐坐坐!這今兒咋的?”
趙三說道:“我上這旮遝重慶路辦點事,路過這,我來看看劉哥。”
“哎呀,紅林呐,你這太客氣了!中午一會兒彆走了,中午我請你吃點飯。”
“劉哥,彆跟我客氣,我這還挺忙的。要請也是得我請啊!”
老劉道:“什麼你請我呀,你劉哥該說不說,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你劉哥好交朋友!前天你來呀,你劉哥也不是什麼他媽冷血動物。你這個又是紅酒又乾啥啥的,你劉哥挺得勁兒。然後你劉哥呀也打聽了一下,你啊,說你在南關桃園路那旮遝,說咋的?整個局呢!”
人家老劉也不傻啊,咱講故事不能把他講弱智了。“他憑啥給我拿錢呢,對不對?我也得知道他的底細呀,原來他是開局子的,以後有事能用得著我呀!”
趙三笑了笑,“是啊,我整個局,擺個局掙點小錢兒。”
老劉接著說:“哎呀,擺個局。這關鍵是這個啊,桃園路那塊他不歸我管呢!那桃園路那塊那歸那個老曹,那曹水,那曹屁眼子。不過我倆關係挺好,有啥事的話,擱那邊他若為難你你就吱聲啊,你跟我說,那老曹曹水,我們關係都嘎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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