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建平一抬頭,喊著:“大虎、二虎,還有你倆,都過來!”一共四個啊,這“四隻虎”就過來了。
楊建平揮手叫手下,說:“去把外麵那幾個兄弟叫進來,一會兒好像有個老板要領著臭流氓來鬨事呢,來不用慣著他們,往死裡揍,要是打出屎來,我給發獎金啊。”
這小子出去不大一會兒,又叫進來四個,這下一共八個人了,往楊建平身邊一站,那一個個看著就是練家子,還都會點兒武術、散打格鬥啥的,那身材也老壯實了,就跟八大金剛似的。
楊建平可沒打算慣著趙三兒他們啊,剛準備好呢,左洪武他們就到了。
左洪武今天出門也沒看黃曆呀,一腳刹車把車停在彩度會門口,潘廣義開著另一輛車,倆人下車後,左洪武就說:“大義子,一會兒按三哥的吩咐,往死裡弄,聽見沒?”
潘廣義回話說:“五哥,你放心吧,一個小老板兒,還用得著動刀動槍的呀,就是一幫小崽子罷了。”
說著,這幾個人就進大廳了,那女服務員知道老板提前交代了,一看他們進來,憋著壞笑呢,穿著個小旗袍,扭著臀在前麵引路,左洪武和潘廣義橫著膀子,“嘎嘎嘎”地就跟著來到電梯那兒了。
那電梯一來,“叮”的一聲開了,這段可挺有意思的。
左洪武跟潘廣義他們六個就進去了,進了電梯後,人家那邊一關電梯門啊,好家夥,這一對比,那可真是比胸肌的時候了,左洪武和潘廣義雖說有點肉,可跟裡麵那幾個一比,那真是小巫見大巫了呀!
電梯“叮”的一聲又開了,屋裡頭說話聲都能聽得真真兒的。
左洪武那吊兒郎當的,畢竟是趙三手下第一員乾將啊,有那社會範兒。
左洪武一推門,潘廣義呢,怕人跑了,尤其是老板啥的,一進去,潘廣義“叭”的一下就把門給關上了。
這門一關,潘廣義眼睛都直了,左洪武一進屋也懵了。
三哥之前說就是個普通小老板兒啊,可瞅著對麵那幾個,那肌肉塊兒,一塊一塊的,還一鼓一鼓的,看著就老嚇人了。
左洪武心裡想著:“我操你媽,今天要栽這兒啊,也沒帶槍,家夥都沒帶啊。”
那幾個人一個個凶巴巴的,挑釁地瞅著他們幾個。
不過左洪武畢竟在道上混這麼久了,那氣質不能倒啊,他一拉凳子,就坐到楊建平對麵了,往那一坐,說:“哥們兒,我是夜上海派來的代表。”
楊建平瞅著他倆,潘廣義在旁邊站著,這剛關完門回來,那門都關得“哐當”一聲。
左洪武又說:“我是夜上海的代表。”
楊建平就問:“你是趙紅林?”
左洪武心裡想著:“趙紅林那是我大哥啊,他還不認識呢,也不知道咋回事兒啊。”
嘴上就說:“你現在趕緊認錯兒,用我電話給我大哥打個電話,給我大哥道個歉,否則啊,今天晚上你可就不好受了!”
楊建平一笑,說:“兄弟,先彆說今晚誰好受不好受,今天晚上你要是敢讓我不好受,你看看我這幾個兄弟,肯定能讓你倆不好受,你說咋的?還讓我給你大哥打電話啊?”
接著又說:“聽說你大哥趙紅林是長春第一大哥呢,哼,就這,瞧不起誰呢?怎麼就派你們這幾個仨瓜倆棗兒來呀,就你們這幾個人,還不夠我兄弟們拿捏的呢,我兄弟一伸手,你們根本不禁捏呀。走,上屋瞅瞅去唄。”
那話裡的意思就是壓根沒把他倆放眼裡啊,可把左洪武給氣夠嗆,說:“你牛逼,你給我大哥打個電話,跟我大哥說去啊。”
楊建平憋著笑,說:“行啊,就用你電話打吧,開免提,我倒要看看你大哥能說啥。”
左洪武心裡想著,這我倆身處險境啊,得讓三哥知道這情況,好想法子把他倆弄出去呀。
於是左洪武拿起電話,“叭叭叭”就打給趙三了。
這時候趙三呢,正跟幾個人打著麻將呢,懷裡揣著十萬塊錢的金卡,在這地兒打麻將成年都不花錢的。
那幾個人還打趣呢:“紅林呐,聽說你家來了幾個小妹兒,挺不錯的呀,服務員,趕緊的啊。”
三哥一笑,說:“哼,哎呀,幾位大哥想乾啥乾啥啊,沒事兒,你們都是金卡持有者,隨便玩兒唄。”
又有人說:“哎呀,紅林呐,有啥好事兒,可想著咱哥兒幾個啊。”
正說著呢,趙三兒的電話響了,趙三說:“哎呀,接個電話啊。”
左洪武拿著電話,開著免提,為的就是讓楊建平跟趙三說話呀,就說:“三哥,我是洪武啊,我這事兒還沒辦完呢,三哥,那啥,這個老板楊建平要跟你通個話兒,想跟你說點兒啥,我這就打電話了,你跟他嘮嘮唄。”
趙三一聽楊建平要跟自己通話,就說:“你把電話遞給他,讓他說。”
左洪武就把電話放中間了,楊建平也沒拿電話,就對著手機喊上了:“趙三兒啊,你可真讓我瞧不起你呀,大老遠的,你說約架,按我們北京話說,卡個架,你就派這幾個仨瓜倆棗兒來,你手下沒人兒了啊,你找這倆人兒,根本不夠我兄弟拿捏的呀,你啥時候來呀,不行你來,咱再嘮嘮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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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三兒一聽楊建平那挑釁的話,心裡火“騰”就起來了,罵道:“怎麼的,我還沒動手呢,他倒跟我挑釁上了啊。洪武啊,洪武啊!”
左洪武趕忙把電話拿過來,說:“哎,三哥,三哥,我在呢,你說我乾啥呢,我這不正坐著跟他們談事兒呢嘛。”
趙三兒一聽就急眼了,說:“不是三哥,我不是讓你削他嗎?往死裡揍他啊,你尋思啥呢?”
左洪武坐在那兒一尋思,心裡想著:“三哥啊,你是不知道啊,對麵那一個個的,可太猛了呀,我這剛坐下就心裡犯嘀咕了,你還說讓我揍他,可咋揍啊?”
不過嘴上還是應著:“行,三哥,我知道了,我動手,動手削他,照嘴打唄,他不是嘴硬嘛!”
左洪武掛了電話,瞅見桌上有個花瓶呢,心裡想著:“小花瓶啊,我就用你了!”
說著就抄起花瓶,喊了句:“我知道了,三哥。哎,我知道了,你媽的!”說著就朝著楊建平掄過去了。
這時候啊你彆說,左洪武這第一下還真打著了,正說著話呢,那楊建平沒防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