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人一下子酒都嚇醒了,瞬間都精神了,一個個瞪大了眼睛,“哎呦,我操,這是什麼狀況?這端著槍就衝進來了?媽呀,要出大事了!”
這做生意的,誰不怕這玩意兒呀,平常哪見過這陣仗啊,就算是社會人,冷不丁看見槍,那也得心裡發怵啊。
那些服務員嚇得“嗷”的一聲,起身就往外麵跑,三步並作兩步往門口擠,他們太知道王誌的德行了,剛才就知道王誌不會善罷甘休,沒想到這麼快就舉槍過來了。
王誌幾步就走到商月海跟前,拿著槍指著他,大聲說:“商月海,你把剛才那話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啊,你把剛才那話再說一遍,我聽聽啊,來,你說我聽聽!”
商月海這時候還沒徹底醒酒呢,迷迷糊糊的,脖子一梗,還嘴硬呢,哈哈笑著說:“哎呀,我操,你嚇唬誰呀,王誌,我告訴你啊,我還是那句話,他趙三趙紅林再牛逼,在長春,也就是我老商家養的……”
話還沒說完呢,王誌畢竟還有那麼一絲清醒,沒直接一槍把他崩了,算是還沒徹底瘋魔,不過也不含糊,抬手照著商月海的倆胳膊倆腿,“啪啪啪啪”就是四槍!
這一下,屋裡的人都嚇懵逼了,“哎呀,海哥,媽呀!誌哥,彆打我呀,這咋回事兒啊,這這這……”
一個個嚇得腦袋嗡嗡的,都懵圈了!
商月海當時疼得要死,本來喝多了,這下血流了一地,還在那哼哼著,可也不敢再嘴硬了,哭咧咧地喊著:“哎呀,哎呀,誌哥呀,誌哥啊,你你你,海哥錯了,海哥錯了呀,彆跟我一般見識了,就當我是條狗,汪汪叫了兩聲,彆打我了呀,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呀!”
王誌拿著槍頂著他腦袋,惡狠狠地說:“你媽的,有種你把你那些話再說一遍,我還沒聽清呢!”
商月海都快疼暈過去了,哪還敢再說呀,隻能一個勁兒地求饒:“誌哥呀,我不敢了,我老實了,你饒了我吧,哎呦,疼死我了呀!”
這時候王誌拿著槍頂著商月海的腦袋,咬著牙說:“我他媽今天鄭重地警告你一聲,彆提我姐夫,也彆提你哥,就我王誌撂下一句話,你要是再敢在我麵前放一次屁,說一個不字,就不是你那胳膊腿兒了,我就讓你腦瓜子開花,聽明白了嗎?”
商月海嚇得一邊“啊啊啊啊啊啊”地慘叫著,一邊趕忙求饒:“哎呀,哎呀,小誌啊,哥錯了啊,不是,那個,那個,海、海、海弟,海弟錯了呀,快送我去醫院吧,我喝酒喝多了,這血都流得老快了,一會兒我死了,那事兒可就大了呀,小誌,求求你送我去醫院吧!”
屋裡的人這時候都嚇得不敢吱聲,之前還跟著商月海瞎起哄的那些人,這會兒也都大氣不敢出了。
王誌這時候還不到三十歲呢,手裡拿著槍往屋裡人那兒一瞅,好家夥,這下沒人敢再多說一個字了,平時再好的哥們兒,這時候也都不敢吭聲了,誰要是再多嘴,估計王誌真能一槍崩了他。
王誌拿著槍,哼了一聲說:“哼,今天我心情好,饒你一命,要是擱十年前,我真整死你。”
王誌這話可沒說錯呀,想當年,九幾年的時候,就他這暴脾氣,五年前、十年前那要是遇到這事兒,沒準真就把人給弄死了。
說完,王誌拿著槍轉身剛要走,旁邊那個姓張的小子,多嘴來了一句:“哎呀,你們這是乾啥呀?你們不怕惹事兒啊?”
王誌剛要回頭收拾他,這時候黃亮一看,心想自己得表表決心呀,不能讓王誌一個人扛事兒,立馬拿著手裡的匕首,照著那小子的腦袋就比劃上了,罵道:“你媽的,你跟誰倆呢?”
他不敢直接對商月海動手,可對商月海的小弟,那還是敢的呀,黃亮上去照著那小子腦袋就是一下!
血“嘩嘩”的就流下來了,那小子疼得“哎呀,哎呀,啊,哎呀!”直叫喚,趕忙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呀,我再也不多嘴了,大哥,你饒了我吧,哎呀,我錯了錯了,錯了錯了啊啊!”
王誌回頭瞅了瞅黃亮,心想這黃亮還算夠意思,沒拉稀擺爛,便說:“行了,彆跟這幫狗一般見識了,回頭讓服務生把他們送去醫院吧。”
說完,王誌轉身拉著黃亮就出門了。
出門的時候,那些服務生不知道屋裡剛發生了啥事兒,剛才那“當當當當”四槍,可把他們嚇得夠嗆,一個個閉著眼睛哆嗦,都不敢動彈了。
王誌見狀,對他們說:“沒事兒了,一會兒你們把他們幾個受傷的送到醫院去就行,送完了就回來,有事我扛著,是我惹的事兒,你們怕啥的啊?”
服務生們趕忙應著:“是,誌哥,哎,來幾個人,快快快快快快,趕緊進屋抬人!”
服務生們都知道屋裡這些人是誰,心裡想著這可不就是天要塌了嗎?
趕緊領著人把商月海,還有那個姓張的兄弟,七手八腳地抬到樓下,扔到車裡麵,開著車就往醫院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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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的時候,商月海那四肢因為剛喝完酒,血液循環快,這血“欻欻”地往外冒啊,往車裡一躺,那血流了老多了,要是離醫院遠點,就這出血的量,沒準都能猝死了,所以司機開著車是一路往醫院狂飆啊!
王誌回到辦公室,往那一坐,酒也醒得差不多了,這時候也有點懵了,心裡想著:“哎呀,好家夥,黃亮啊,我這下可捅大婁子了,我姐夫能不罵我嘛,這惹的這叫啥事兒呀,這事可不小!”
黃亮在旁邊說:“這事兒今天不怨你呀,要不,我給三哥打電話,說說這事兒,能咋的?”
王誌想了想,說:“行,你給三哥打電話吧,不用管我了,我回家了,操他媽的!”
說完,王誌下樓,開著車自己就回家了,回家後就喝酒睡覺去了,也沒心思管彆的了,估計是想借酒消愁,或者整點那些不良嗜好了事兒。
再說那趙三呢,正在外麵跟幾個政府官員在那兒悄咪咪地打牌,正打得熱火朝天的,“啪啪啪”地出牌呢,這時候電話響了。
趙三接起電話:“喂,我是趙紅林呢,哪位啊?”
電話那頭傳來黃亮的聲音:“三哥,我黃亮啊!”
“小亮啊,嗯,怎麼的了?”趙三一聽就不耐煩了。
黃亮呼呼直喘大氣“三哥,出事了,出大事了!”
趙三更不耐煩了,“總他媽出事,天天出事兒,又咋的了?”
黃亮焦急地說:“我誌哥給人打了,給人打了呀,三哥!”
趙三皺著眉頭問:“小誌呀,又惹誰了?哎,你說說,天天就知道惹事兒。”
黃亮更慌了,趕忙說:“三哥,不是打了,是拿槍,‘梆梆梆梆’的,給人打了四槍啊!”
旁邊那些人聽著電話裡的聲音,也都變了臉色,一聽趙三的小舅子又惹事兒了,心裡都想著,這可又啥事要鬨大了呀。
趙三一聽王誌打了人家四槍,當時就急眼了,大聲問:“是不是得死啊,死了吧?誰呀,又打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