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可就亂套了,古強手上鮮血直淌,保安捂著肚子哎喲哎喲直叫喚。
古強衝著老桑說:“村哥,我可沒尋思他帶著刀呀。”
老桑氣得直跺腳,指著趙三罵道:“趙三,你他媽給我個交代,王誌必須得扔進去,哼,彆以為我沒底線,王誌今天這事兒,必須得有個說法,你他媽早晚得被他害死!”
趙三嚇得臉都白了,趕忙說:“村兒哥,彆著急,我肯定給你個交代,你放心吧。”可心裡早就嚇得夠嗆了,轉身就往外走,那膽都快嚇破了呀。
三哥趙三一路小跑著往樓下追王誌,王誌下樓後,黃亮在車裡一瞅,王誌身上有血跡,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還是彆人的,趕忙問:“誌哥,咋的了?”
王誌不耐煩地說:“小亮,你彆管我,拉上三哥走,我回家了,甭管我了,我打個車走。”
黃亮一下就懵了,這時候趙三也追上來了,著急地問:“王誌,要回家了咋的了?”
王誌哼了一聲,沒搭理他,扭頭就走了。
趙三沒辦法,隻好先回聖地亞哥了。這邊商月平都急哭了,衝著商月村說:“老三呢,你看這可咋整啊,又傷了古強那司機,你說這事兒鬨的,可要命了呀。”
商月村趕忙安撫道:“老大、二姐,你們放心,這個事兒我一定給你們個交代,你們放心啊,趙三是我弟弟,他要是護短,我也絕不姑息,如果趙三不把王誌扔進去,我就把趙三扔進去,哼,我可不管他在外麵混得多大,在我這兒,他永遠得在我掌控之下,咱老商的基業可不能毀在這事兒上!”
再說王誌,回到家後,整了一堆不良嗜好,又喝起酒來,越想越氣,眼睛一瞪,心裡想著:“我護著我姐夫,有毛病嗎?沒毛病吧,他們罵我姐夫,說老趙家是狗,老王家是狗,我動手乾他們,有毛病嗎?我姐夫倒好,還讓我去下跪,哼,我可不能沒誌氣,男人那得有骨氣,士可殺不可辱呀,大不了整死我拉倒唄,整不死我,哼,愛咋咋地,我還怕他們不成!”
趙三冷靜下來後,尋思著這事兒不能就這麼完了呀,得趕緊勸勸王誌,就給王誌打了個電話,電話一接通,趙三趕忙說:“哎,小誌啊,你聽三哥的,你聽姐夫的,咱們去給人家跪下,磕幾個頭,哪怕磕十個呢,姐夫我去磕,要是我磕了不好使,你再去磕,小誌啊,你得知道,這事兒鬨大了呀,姐夫我能有今天,那可全靠老桑幫襯著,沒老桑,哪有姐夫我現在啊,你今天不給他們麵子,咱們可就夠嗆了,你這是給我惹大禍了呀,小誌啊,你得去,聽我的,我領你去,你現在客客氣氣的,他們也不會難為你,看在你姐夫我的麵子上,真的啊。”
王誌一聽就火了,大聲說:“姐夫,你要是想跪,你隨時隨地回去跪,我可不可能給他們跪,讓他們來,讓他們整死我好了,我怕他們呀,哼,我還想把老桑給做了呢,啥,你說我把老桑做了坑你?我不懂事?哼,沒有我王誌,有你趙三的今天嗎?
我跟左洪武我倆在外麵那是橫著走,長春的人才知道你趙三有個小舅子王誌,還有個左洪武,那可猛著呢,你能有今天,那都是我給你撐著場麵呢!
你倒好,現在讓我去下跪,哼,我要是銷戶一個人,進去就進去唄,反正我是不可能跪的,你願意跪你跪,那是情分,彆的,想都彆想,哼!”說完,王誌就把電話掛了。
趙三拿著電話,那叫一個氣呀,可又沒辦法,心裡想著,這一邊是自己敬重的大哥,這事兒要是處理不好,自己在道上可就沒法混了,另一邊又是自己的親小舅子,本意也是為了維護自己才出的這事兒,到底該咋整呀,這真是真是左右為難。
趙三越想越心煩,就開始喝酒,喝了一會兒,又拿起電話打給商月村,說:“喂,三哥,我是趙三,紅林呐,怎麼的?三哥,你看能不能看在我麵子上,就饒了王誌這一回呀?”
“趙三,我今天真的挺生氣的,你也好好想想,王誌要是不扔進去,那我桑月村可就沒法混了,聽見沒?我啥也不說了啊。”
掛了電話後,趙三又把黃強、大葉子、謝小嬌他們幾個兄弟都叫過來,到自己辦公室開會。
趙三心裡想著,這些年自己對王誌那可是夠意思了,王誌也沒少幫自己辦事兒,可這小子這些年惹的禍也不少了,都快十來條了,傷人的事兒更是家常便飯,唉,不是自己護著他呀,就他那暴脾氣,在外麵容易把命都給丟了,還得連累自己。
趙三琢磨著,把他扔進去待兩年,說不定還能磨磨他那棱角,順便把他那些不良嗜好也給戒了,這不挺好的嘛,得讓他吃點虧,長點記性了。
趙三這出發點,也算是為了王誌好呀,隻是不知道王誌能不能理解了。
兄弟們一進屋,都知道是咋回事了,紛紛打招呼:“三哥,來了啊,來了三哥。”
趙三看著他們,無奈地說:“嗯,你們都知道咋回事了,小誌呢惹了這麼大的禍,我現在是擺不平了呀,他也不肯道歉,老桑那邊又不鬆口,我這可太為難了,老桑那邊的意思是要把小誌給扔進去啊,你們咋想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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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夥一聽,心裡都犯嘀咕,可誰敢輕易說啥呀,畢竟王誌和趙三那是一家人,以前也有過床頭吵架床尾和的事兒,這時候要是說錯話了,回頭人家和好如初了,那自己可就得罪人了。所以都聰明地保持沉默,沒人吱聲。
趙三見狀,接著說:“我知道你們跟小誌關係都挺不錯的,但是你們得清楚,你們是我趙三的兄弟啊,王誌確實為我做了不少事兒,可他也惹了一堆禍呀,我要是再這麼護著他在外麵晃悠,他容易把命都丟了啊!
他那脾氣你們也都知道,把他扔進去待兩年,磨磨棱角,順便讓他把那些不良嗜好也改改,其實也挺好的,你們覺得呢?”
大夥一聽,心裡明白趙三這是要舍卒保帥了,想想也沒毛病,心裡雖然各有想法,可嘴上也都應著。
左洪武當時在屋裡,心裡想著:“哼,小舅子扔進去了,說幾天能出來,我之前進去了,可就沒那麼容易出來呀,誰知道這次是咋回事呢,會不會是三哥在試探咱們啥呢?”不過他也沒吱聲,其他人也都不吭聲。
趙三看大家都不說話,就說:“我告訴你們啊,我可沒惡意,小誌必須得扔進去,得給老桑那邊一個交代,明天就把王誌扔進去,你們誰也彆跟王誌說這事兒,都回去吧,明天我把小誌叫來,你們幾個幫我把他送進去就行。”
眾人聽了,都應著“是,三哥”,然後一個個就都走了,答應得倒是挺好的。
哎呀,這就跟好多團夥覆滅是一個道理呀,到了這一步,大哥和兄弟之間心思都不一樣了,離心離德了。
兄弟們出去後,心裡都挺不是滋味兒,想著左洪武之前進去的事兒,再想著王誌明天就要被扔進去了,今天是王誌,沒準明天就輪到自己了呀,可為了王誌去跟三哥說情,又怕得罪三哥,都挺心寒的,可也都沒敢吱聲。
趙三在家裡還在那尋思著,唉聲歎氣的,琢磨來琢磨去,也沒啥好辦法。
再說王誌,回家後就睡了,啥都不知道呢。
這時候,突然有個人打電話過來了,就聽那邊的稱呼:“喂,小誌啊,哎呀,哥,小誌啊,你在哪呢?”
王誌迷迷糊糊地說:“在家呢,哥,咋了?”
那邊說:“哎呀,三哥這回可真生氣了,把我們叫去開會了,然後吧,小誌啊,我跟你說個事兒,你可千萬彆說是我說的呀,三哥要把你扔進去啊,說是老桑那邊不鬆口,三哥想讓你進去待兩年,磨磨棱角,再把你那些不良嗜好給整一整,說是為你好呢,哼,放屁,我覺得就是想坑你呀,小誌啊,我不說了啊,我得掛了。”
原來是吳立新,他把這消息給傳出來了。
王誌一聽,當時就火了,立馬就上勁了,心裡那個委屈和氣憤呀,可他也沒把電話打給彆人,也沒打給趙三,心裡太傷心了呀,眼淚都下來了,像個小孩兒似的,哭著說:“我都給我姐夫磕了十個頭了,我姐夫居然要這麼對我,嗚嗚!”
王誌又想了想,給趙三的媳婦王紅打了個電話,帶著哭腔說:“喂,姐,我幫我姐夫辦了那麼多事兒呀,我沒少出力,這次我是惹禍了,可我也是為了維護姐夫的尊嚴呀,結果姐夫要把我扔進去,姐,我可咋辦呀?”
王紅一聽,就問:“啥?你惹你姐夫生氣了?我可不知道這事兒啊,你說說,到底咋回事呀?”
王誌趕忙說:“姐,我幫姐夫辦事兒,維護姐夫的尊嚴,我沒做錯呀,姐,你幫我勸勸姐夫吧。”
王紅說:“行,我找他問問去。”
王紅這邊掛了電話,就馬上給趙三打過去:“喂,三兒啊,咋的了?小誌那可是我弟弟呀,因為啥事你要把他扔進去啊,你可不能這麼乾呀!”
趙三不耐煩地說:“臭老娘們兒,你彆管,你弟弟惹大禍了,我跟你說,肯定得把他扔進去了,哼!”
王紅一聽,自己也沒招了,知道趙三這脾氣,勸也勸不住呀。
趙三這一夜那是徹底無眠了,翻來覆去地想著這事兒,到了第二天早晨,其實呀,趙三這麼做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他為啥要跟兄弟們說一聲,也是想試試兄弟的嘴嚴不嚴,如果王誌跑了,哼,那他可就知道這些兄弟靠不住了,得好好調查調查了。
趙三尋思著,先給王誌打個電話探探他的態度,電話一通就問:“哎,小誌啊,你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