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就說兩千零二年的一天,在吉林市有個大哥,那是江北的大權哥。
這大哥在江北挺有能耐,是又整華壇啤酒又整工程的主兒,老有錢了,手底下還有賭場啥的,那買賣乾得挺雜乎。
這大權哥,當時可壓根兒就沒太把趙三放在眼裡,雖說當年權勢沒趙三高吧,可最後人家活得挺滋潤,到現在也過得挺好。
這不有一天呐,大權哥把自己身邊的兄弟,有個叫馮國輝的,給招呼到跟前兒了,跟他說:“國輝啊,咱長春那邊有筆賬,前兒個問了,到現在也沒給收回來呀,你過去瞅瞅,能要回來就給要回來,那錢放外邊兒可就白瞎了呀。”
這馮國輝,那可是個老光棍兒了,打起仗來可老狠了,那絕對是大權哥手底下的一員猛將。
欠的這錢是多少呢?整整十萬塊,兩千零二年的時候,在道上那也算是挺大一筆錢了,誰家能不當回事兒呀。
這十萬塊錢是因為啥欠的呢?估摸也是賭賬或者工程上的事兒鬨的唄,反正欠錢那主兒就在長春呢。
馮國輝一聽,立馬就說:“權哥,你就放心吧,我去瞅瞅,媽的,這筆帳我一定要回來,我可不和你吹牛逼啊。”
權哥就說:“你坐火車去吧,咋說呢,火車安全,你自己也彆開車了,萬一喝點酒啥的,不安全。那麵要是能把錢要回來最好,要不回來呀,你就麻溜兒回來,彆擱那兒瞎耽誤工夫。”
馮國輝一聽,“成嘞!”
然後這馮國輝大哥就坐著火車,哐哧哐哧地就奔長春去了。
到了長春,接下來這三天,馮國輝是好幾次去找那債主,可人家債主就一個勁兒說沒錢。
那債主還說:“你看呐,我都跟權哥也說好了,是真沒錢呀,你過兩天再來瞅瞅唄。”
兩千零二年那時候呀,要是擱以前呐,咱說你要是欠這幫黑社會的錢,那可有老多招兒收拾你了。
可那時候世道變了呀,經曆過那個年代的人都知道,兩千零二年那就是個坎兒呀,兩千年往後就不一樣了。就連趙三那樣的大哥,都得收斂著,不敢瞎折騰了。
這馮國輝也不敢動用那些黑社會的手段了,就給大權哥打電話彙報這事兒。
大權一聽債主說沒錢,就說:“那他要是沒錢,你就回來吧,彆擱那兒待著了。”
馮國輝就回話說:“那行,權哥,我明天就回去。”
這馮國輝就準備回吉林市了。
可回吉林市之前呐,咱得說道說道,馮國輝這幾天在長春也沒咋折騰,就在那小賓館住著。
明天就要回去了,他躺在賓館床上,心裡就尋思了,都說“南東莞北長春”,我這來長春好幾趟辦事兒了,每次都挺著急的,也沒顧得上瞅瞅這長春的小妹兒長啥樣兒呀。
其實長春和吉林能有啥大區彆呀,是不?
可他這不單身嘛,惦記這事兒也挺正常的呀,要是不尋思,那才不正常呢。
他這三十多歲的老爺們兒了,一細尋思這事兒呀,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這馮國輝越想越來勁兒了,尋思著得出去找個地方玩玩兒,找個人放鬆放鬆。
馮國輝這尋思完,喝點小酒,自己就下樓了,打算打個車。
他對長春可不咋熟,平常也沒咋來過呀,來幾次都是跟彆人一起來的。他就到路邊兒攔了個出租車,一上車,司機就問:“大哥,上哪兒呀?”
馮國輝就說:“兄弟,你給我拉到個能歇著放鬆放鬆的地兒唄,就那啥,嘿嘿,你懂的!”
那司機一聽就明白了,笑著說:“大哥,你可找對人了呀,我給你介紹個地兒啊,國營的呢。”
馮國輝一聽就愣了,尋思這玩意還有國營的呀?
那司機又接著說:“對呀,國營的,公家的,就在重慶路那個北國之春那兒呀,北國之春後麵有個小二樓,那老好了,國營的,不過後來改成私人承包了。”
這司機又說:“那後麵小二樓呀,一樓能洗澡,二樓就是那啥,找樂子的地兒。”
馮國輝一聽,也沒多說啥,那司機又說:“大哥,你也不用給我出租車錢了,犯不上給那十幾塊啥的,等會兒我領你進去就行,那吧台還能給我提點,可比這打車錢多多了。”
馮國輝一聽,就說:“行嘞,兄弟。”
這不,很快就被拉到那北國之春下麵了,車一停,就準備進去了。
那司機跟著馮國輝往屋裡進,穿過二樓,後麵有個單獨的小二樓。
到了那小二樓裡麵,一到吧台那兒,那司機就開口了:“大姐呀,老妹兒啊,這是我的客人,來你家放鬆放鬆玩會兒。”
咱就說兩千零二年那時候,有些乾出租的,拉這活兒可老掙錢了,拉這麼一趟,比拉一宿普通活兒掙得都多呢。
那吧員哐當一下就往吧台上拍了一百塊錢,說著:“師傅受累了啊!”
那司機嘴裡說著“哎呀,不受累,不受累,謝謝謝謝!”
說完拿著錢就走了。
有人就該問了,那這提成咋這麼高呢?那時候可不便宜呀,不像現在提成個三十五十的,那年代,起碼三百五百起才有提成呢,要是沒這提成,人家司機能往你這兒拉呀,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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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馮國輝上前就問吧台那老妹兒:“這咋收費呀?”
那老妹兒就說:“咱這兒有五百八十八的、八百八十八的,還有一千八百八十八的。”
馮國輝心裡就琢磨了,自己是來要賬的呀,賬也沒要著,這都得自個兒掏腰包,權哥也不能給報銷呀。
然後就說:“給我來個八百八十八的吧。”
“行嘞。”人家回了一句,這馮國輝就先去一樓洗澡了。
洗澡的時候,他還自個兒樂呢,心裡想著:“哎呀,也不知道這嘎達的小妹兒咋樣啊,一會兒可得好好放鬆放鬆,那得老得勁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