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鵬飛呀,三哥跟你說,你以後要是有啥事兒到吉林省了,啥事兒你找三哥,咱朋友之間就是互相幫忙、互相捧的嘛,雖說咱們是通過打仗認識的,可那都過去了呀,你三哥我都張嘴了,你就給三哥幫個忙兒唄?”
趙三這人,該說不說的那是相當會用人,各種人際關係那是研究透透兒的,就宋鵬飛這種人和他的這種關係,他就會利用起來,他把人性那是都摸透了。
宋鵬飛心裡也合計了,趙三兒在長春那也是挺有能耐的呀,自己也沒必要多個敵人,交個朋友確實挺好的,朋友多了路好走嘛,就說:“三哥,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現在就撂電話,我去給你辦這事兒啊,你就等我信兒吧,兄弟!”
“哎,謝謝你了呀,好兄弟,以後來長春三哥安排你就完了,你就瞧好吧!”
趙三兒又給李桂金回電話了,說:“桂金呐,我聯係完了啊,人家一會兒可能親自去給你辦這事兒了,你到時候客氣點兒啊,彆的啥也彆說了,就等著信兒吧!”
掛了電話後,李桂金還在那兒等著呢,他本來也不認識宋鵬飛,這時候電話響了,接起來就問:“喂,你好啊,哪位呀?”
那邊說:“你叫李桂金,綽號老頭兒吧?”
“是我呀,怎麼了?”
“我呀,我是長春的趙三兒,就是趙紅林的哥們兒,三哥給我打電話了,說你在沈陽栽跟頭了,讓我給你擺擺這事兒,你跟我說下你在哪兒吧,我過去找你,然後給你辦一下這事兒。”
能讓和趙三兒打過仗的人一個電話就親自來幫忙,可見趙三兒這麵子可夠大的呀,一般人還真不好意思張這嘴,趙三兒這嘮起嗑來,那話可是挺硬氣的。
宋鵬飛樂嗬嗬的,聽李桂金說在黃巢萬興酒店1808房間,就說:“行,那我十分鐘就到,你等著吧。”
宋鵬飛就叫了四五個兄弟,也沒多叫,出門上車,開著兩台車就直奔黃巢萬興酒店去了,很快就到了1808房間門口。
到了之後,“咚咚咚”一敲門,屋裡的老頭兒一聽,趕忙擺擺手,讓司機過去把門打開了。
門一開,人家宋鵬飛雖說長得挺普通的,可那有能耐的人就是不一樣,身上有那種大哥的氣勢。
要說李俊言呢,長得也挺壯實的,不過他倆呀,和劉勇比起來,都沒劉勇那股子當大哥的勁兒。
他們這幫人最早是乾物流的,你想想,乾物流的不就是和那些大車司機啥的打交道嘛,估計最早他們都開過大車,身上就帶著那種糙勁兒,有點兒接地氣的感覺。
後來宋鵬飛、李俊言成名了,有錢了,那穿著打扮也講究起來了,宋鵬飛這一進屋,那氣場可強大了,往那一坐,看著李桂金問:“哥們兒,你就是李桂金呀?”
李桂金瞅了瞅他,回答說:“對,我是,你好呀,你就是沈陽的宋鵬飛呀,幸會幸會,之前還不認識呢。”
李桂金趕忙伸手:“你好,你好,你好呀!”
接著,老頭兒就把這事兒的來龍去脈詳細說了一遍,說自己去隨禮,輸了車,對方還動手打仗了啥的,又提到對麵那人叫任世偉,還說那小子挺猖狂的,把自己哥們兒給欺負了一頓,最後就說希望能把車要回來,讓對方道個歉就行。
宋鵬飛聽完,啥也沒說,拿起電話就撥出去了。
不過呀,他並沒有直接打給任世偉,因為任世偉之所以厲害,很大程度上是靠著他姐任世靜。
據說他姐早些年可是個交際花,長得那叫一個漂亮,還有傳聞說和劉勇有啥不清不楚的關係,不過仔細分析,不太可能,畢竟任世靜比劉勇年齡大。
任世靜早年挺有商業頭腦,有錢了就去俄羅斯搞外貿,弄回來一批皮靴,在沈陽地區賣,那時候就開始起步了。
後來又做羽絨服生意,慢慢地涉足房地產行業了,認識馬向東之後,靠著一些關係,承接了不少沈陽的項目,像沈陽那個什麼二十一世紀大樓,就是她參與的項目,她在裡麵也撈了不少好處。
劉勇雖說乾得更大,但她也挺有能耐的,身家數十億呢,那時候任世偉想乾個酒店啥的,他姐那是全力支持,把這弟弟就當親兒子似的,老護著了,長姐如母嘛,她說話那是很有分量的。
宋鵬飛電話一通,那邊任世靜接起來了,估計也有四十多歲了吧,問:“喂,你好,哪位呀?”
“靜姐,是吧?哎,我是宋鵬飛呀。”
宋鵬飛在沈陽那也是有名的大流氓,他這一打電話,任世鏡心裡也犯嘀咕,想著他打電話乾啥呀,這人和劉勇那可是一個段位的!
“鵬飛啊,啥事兒呀?”
“靜姐,有這麼個事兒啊,你弟弟小六子呀,把我外地一個哥們兒的一台車給扣下了,我也不找他了,你就幫忙傳個話,讓他在半小時之內把車送到黃巢萬新酒店樓下去,然後上樓給我哥們兒道個歉,我也不難為他,靜姐。”
“行,鵬飛,我還不知道這事兒呢,既然你說了,我這就告訴他,不為難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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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任世靜心裡就琢磨開了:“小六兒這虎孩子呀,怎麼淨跟這幫人起衝突呢?劉勇活著的時候,跟劉勇關係是不錯,可也沒少跟人乾仗呀,這小六兒怎麼又跟宋鵬飛杠上了呢?那宋鵬飛可不是一般人呀,那在沈陽現在都能算頭號大哥了,小六兒咋就惹他了呢,這一天天的,淨惹事兒!”
想著想著,任世靜就趕緊給任世偉打電話了,這時候任世偉正在金龍團呢,那金龍團是個休閒娛樂的地兒,能洗澡、能吃飯啥的。
任世偉在屋裡坐著,旁邊有個小弟在那兒站著伺候著,還有個服務的小姑娘在旁邊,他正樂嗬著呢,電話就響了,一接起來就聽他姐說:“小六啊,你咋回事兒呀?你這又乾啥了呀?”
“姐,咋的了呀?”
“你是不是惹宋鵬飛了呀?”
“我沒惹宋鵬飛呀,咋說我惹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