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也趕緊起身拉架,伸手拽住還想往前衝的春明,急著說:“春明!春明!彆衝動!看三哥麵子,先彆動手,有啥事兒咱嘮開了!”
可他話還沒說完,就聽“砰”的一聲——不知誰從旁邊掄過來一個啤酒瓶子,直接砸在了三哥頭上!
啤酒瓶子“哢嚓”一聲碎成了渣,三哥腦袋“嗡”的一下,腦門上的血瞬間就流下來了!
這下三哥也不攔著了,抹了把臉上的血,眼睛都紅了,扯著嗓子喊:“操你媽的!給我乾!往死裡乾!”
說著就抄起桌上的空酒瓶,朝對麵的人衝了過去。
大慶也不含糊,一把抄起兩個啤酒瓶子,“啪”的一下磕掉瓶底,攥著帶尖的瓶茬子就往上衝,嘴裡還罵著:“我操你媽的!敢打三哥?今天不廢了你們,我就不叫於永慶!”
賢哥身邊的天龍更是能打,在酒吧這小卡包裡頭,一個人就乾倒了五六個——要麼是一個扁踹把人踹飛,要麼是一記頂心手懟過去,都能聽見骨頭“哢吧”響的聲音,那指定是胸骨給乾折了!
沒一會兒功夫,牛振雄那邊就躺下五六個,他們本來就沒帶多少人,。
這邊魏勇也就領了兩三個兄弟過來,一瞅這架勢,就知道抄家夥也乾不過——東北來的這幫人明顯是練過的,下手又狠又快。
魏勇和牛振雄對視一眼,趕緊往後退了兩步,牛振雄指著賢哥他們喊:“你媽的!都彆動!都彆走!在這兒等著!聽沒聽見?”
大慶往地上啐了一口,罵道:“你是個雞巴毛啊!等你能咋的?有本事現在就來!”
魏勇急了:“行!東北的!你彆嘴硬!你等著!一會兒不把你們打得跪下叫爹,我就不叫魏呆子!你給我記住了!”
說著就想抄家夥,結果大慶直接把手裡的啤酒瓶子扔了過去,魏勇嚇得趕緊躲,瓶子“哐當”一聲砸在牆上,碎了一地。
這時候,魏勇他們也不敢再待了,趕緊扶著受傷的兄弟往酒吧外走,牛振雄一邊走一邊回頭喊:“大軍!你彆走!在門口盯著點!千萬彆讓這幫人跑了!他們要是敢跑,往哪兒去,你就跟住了!我現在打電話叫人,一會兒過來,不把他們胳膊卸下來,我就不叫牛振雄!”
說著,他們就把受傷的兄弟往醫院送,同時給家裡的兄弟打電話叫人——畢竟有句話叫“強龍鬥不過地頭蛇”,他們在南京經營了這麼多年,除了曹錦陽,就屬他們幾個在當地最好使,真把人叫過來,那指定是人馬刀槍,黑壓壓一片。
賢哥他們雖然能打,但在南京畢竟是外地,真等對方人多了,能不能應付還真不好說。
大軍在酒吧門口守著,一邊盯著裡麵的動靜,一邊跟電話裡的牛振雄保證:“哥,你放心!我指定盯緊了,絕對讓他們跑不了!”
另一邊,牛振雄在家叫的兄弟也沒閒著——大輝帶著幾十號人,揣著砍刀、拎著鋼管,浩浩蕩蕩往雲頂酒吧殺過來,家夥事兒帶得那叫一個全,就等著跟賢哥他們乾一架。
再說酒吧裡的雷尚斌,站在中間那叫一個尷尬,臉都紅到脖子根了,搓著手說:“這事兒整的……都怪我,沒安排好!”
賢哥看他這模樣,也知道他夾在中間為難,擺擺手說:“斌哥,彆往心裡去,你也不容易。這事兒鬨到這份上,酒也沒法喝了,俺們先撤吧,彆在這兒等了。”
賢哥心裡門兒清——再在這兒待著,等對方人來了,指定得吃虧。
傻呀?在這乖乖地等著?等人家大隊人馬過來,還不得把自己這幾個人給包圓兒了?
人家是有備而來,手裡都拿著家夥,咱空倆爪子再能打,也架不住人多刀快,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他比誰都懂。
大慶也跟著點頭:“對,走!先送三哥去醫院包傷,完了趕緊撤!”
大慶還氣憤不平,罵罵咧咧:“我操他媽!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該來!現在腸子都悔青了!三哥,你說你咋認識這麼個玩意兒!”
三哥捂著腦門子,血還在往下滲,皺著眉說:“以前他不這樣啊……這幾年有倆錢,人都變了。彆嘮這沒用的了,先去醫院!”
幾個人趕緊扶著三哥出門往醫院趕,到了醫院,醫生給三哥腦門子的傷口止了血,消了毒,縫了五六針,包了個紗布,讓人一看,活脫脫一個從戰場上下來的傷兵!。
處理完傷口,眾人就往酒店走,心裡都想著趕緊收拾東西回長春。
可他們沒注意,那個大軍一直跟在後麵——從醫院到酒店,一步沒敢離,還偷偷給牛振雄打了電話:“大哥,他們去利豪酒店了!我盯著呢,沒讓他們跑!”
牛振雄在電話裡罵:“行!你在那兒等著,我現在帶兄弟過去,今天非廢了他們不可!”
掛了電話,牛振雄就帶著魏勇和一百來號人,開著十幾台車往酒店趕。
這邊賢哥他們在酒店房間裡收拾行李,七八個大背包堆在門口,剛把房卡退了,推開酒店大門準備上車,就聽見“嘎——”的一陣急刹車聲——十幾台車齊刷刷停在酒店門口,魏勇、牛振雄帶著一百來號人從車上跳下來,手裡的砍刀、鋼管“嘩啦”一下全舉起來了,刀刃在太陽底下閃著光,看著就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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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勇往前一步,指著賢哥他們罵:“你媽的!今天就讓你們知道,在南京這塊兒,敢動我魏勇、動我牛振雄的人,是什麼下場!東北來的雜碎,你們一個都彆想走!乾他們!”
話音剛落,他身後的人就“嗷嗷”叫著往賢哥他們這邊衝,手裡的家夥“砰砰”往地上砸,那動靜聽得人頭皮發麻。
賢哥這幫人打仗那可是老經驗了,一瞅對方一百來號人,手裡還都攥著家夥事兒,能傻愣愣往上衝?那純是虎逼行為!
賢哥立馬一擺手,扯著嗓子喊:“走走走!趕緊回酒店裡,彆在這兒站著!”
眾人一聽,趕緊轉身往酒店大門裡退,“嗚”的一下就擠了進去。
剛衝到吧台跟前,吧台裡那小姑娘嚇得臉都白了,兩腿直打哆嗦。
賢哥趕緊說:“小妹妹你彆怕,彆喊!問你個事兒,你家後門在哪兒啊?”
小姑娘哆哆嗦嗦地指了指:“就、就從那兒一直走,到頭就是!”
賢哥一喊:“謝了妹妹!兄弟們,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