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肯定得去啊,三哥在醫院苦等苦盼的,我不能讓他失望!”賢哥說。
“行!你過來鞍山,咱一塊過去!”徐鐵叮囑道,“不用帶太多兄弟,人多了反而讓小濤瞅著不得勁兒!你放心,有我在,保你平平安安的,小濤指定給我這麵子,張回嘴要醫藥費、要道歉,這事兒還不是十拿九穩?”
“妥了鐵哥!那我現在就往鞍山趕!”賢哥掛了電話,轉頭衝身邊的春明、老六、海波等人喊了一嗓子。
屋裡立馬圍過來一大幫兄弟,海波率先開口:“哥,咱都跟著去唄?萬一在那邊有啥事兒,也好有個照應!”
“不用!”賢哥擺了擺手,“剛跟鐵哥打完電話,這事兒他包了!徐鐵在鞍山的力度你們也知道,咱去人多了,反倒顯得咱信不著他!就春明、老六跟我去,仨人足夠了!”
老六急了:“哥,那你可得小心點!到那邊要是有人敢動你一根手指頭,我他媽拿命跟他們拚!”
“放屁!彆他媽說這喪氣話!”賢哥瞪了他一眼,“咱是去擺事,不是去拚命!趕緊收拾東西,走!”
幾人不敢耽誤,拎著簡單的行李就往車上衝,發動機一響,車子直奔鞍山方向而去,一路油門踩到底,恨不得立馬趕到徐鐵身邊,早點去海城給趙三討個說法。
賢哥帶著春明、老六趕到鞍山,一見到徐鐵,倆人“哢巴”一握手,徐鐵就笑著說:“哎喲我操,賢弟!這回正好借著這事兒,咱哥倆好好喝一頓,都多長時間沒在一桌上喝酒了!”
“鐵哥,先彆著急喝酒,三哥還在醫院等著呢,咱先過去看看他!”賢哥連忙說。
“妥了!聽你的!”徐鐵也不耽誤,他就帶了兩個貼身兄弟,加上賢哥這邊三人,一共五六個人,浩浩蕩蕩往海城醫院趕去。
一進病房,就瞅見趙三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腿上纏著厚厚的紗布,臉色慘白。
徐鐵一瞅就樂了:“哎呀我操,三哥!你說你咋總這樣呢?哪回道上有誰讓人刮著碰著的,指定得有你一個!”
趙三歎了口氣,苦著臉說:“鐵子,啥也彆說了,沒想到海城這幫逼挺生性啊,下手真狠!”
“你當咱遼寧的社會是卡拉米呢?”徐鐵拍了拍他的肩膀,“也算是給你上了一課!放心,有我在,這事兒指定給你辦明白!”
賢哥在旁邊搭話:“鐵哥,三哥也說了,就想讓孫岩放了王誌,賠個禮道個歉,再拿點醫藥費,以後彆找劉向木的麻煩就行!”
“這都不是事兒!”徐鐵拍著胸脯保證,“咱倆在道上混這麼多年,規矩都懂!你看你鐵哥有沒有這力度就完了!”
說著,徐鐵掏出手機,直接給侯西濤撥了過去。
“哎,濤子!”
“哎喲我操,鐵哥!”侯西濤那邊立馬變得熱情,“你咋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忙不忙啊?”
“還行,剛到海城!”徐鐵慢悠悠地說。
“啥?鐵哥你來了?咋不提前打個招呼,我去接你啊!”
“接啥接,我又不是啥大人物!”徐鐵笑了笑,“濤子,跟你說點事兒,這裡麵有點誤會,純屬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
“誤會?啥誤會啊?”侯西濤一頭霧水。
“你手底下是不是有個叫孫岩的老弟?今天是不是出去辦事了?”徐鐵問道。
“是啊,出去辦點事兒,咋了?”
“他把一夥外地來的社會給打了,你知道打的是誰不?”徐鐵的語氣沉了點,“那是長春的趙三,我最好的哥們兒的三哥!你說這是不是誤會?出來嘮嘮唄,把事兒說開了!”
侯西濤一聽,立馬明白了,徐鐵都出麵了,他哪能不給麵子:“鐵哥,你都開口了,那必須嘮!到了我的地界,你定地方,咱在哪兒見?”
“你現在走得開不?”徐鐵問。
“有點走不開,手頭還有點活兒沒處理完!”侯西濤說,“鐵哥,你來西柳這邊的市場唄,我領你吃點海城特色,正好我給你介紹個朋友,長春的一把大哥,社會玩兒得賊明白,你倆見著指定能處成好哥們兒!”
“行!那我們現在過去!”徐鐵應了一聲,掛了電話。
他轉頭問趙三:“三哥,能走不?咱直接過去一趟,當麵把事兒嘮透!”
趙三咬著牙,掙紮著坐起來:“能走!這點傷不算啥!”
黃強摻著齜牙咧嘴的趙三,一行人往樓下走,開著三台車直奔西柳——海城到西柳就幾公裡路,一腳油門的功夫,就到了西柳批發市場的停車場,侯西濤早就帶著人在這兒等著了。
車子往停車場一停,徐鐵掏出手機就給侯西濤撥了過去,語氣帶著點不耐煩:“濤子,你辦公室在哪兒?你這嘎達樓都長得一個熊樣,我他媽找不著了!”
“鐵哥,你在停車場等著,我過去接你!”侯西濤連忙應道。
掛了電話沒一會兒,侯西濤就領著孫岩,身後跟著二十來號人,浩浩蕩蕩往停車場這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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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鐵一瞅這陣仗,眉頭“唰”地就皺起來了——心裡頭立馬不得勁了。
他尋思著,咱倆關係這麼鐵,我明說了是來嘮嗑擺事兒的,不是來乾仗的,我就帶倆兄弟,小賢帶倆,加上趙三才七個人,你他媽直接整二十來號人,這是啥意思?
徐鐵的臉當場就撂下來了,語氣也冷了:“濤子,現在混得牛逼了唄?到你這兒來,還得給我擺個隊形啊?”
侯西濤趕緊擺手:“鐵哥,你這話說的哪兒跟哪兒啊!我就是怕你身邊沒人,帶幾個兄弟過來護著點,沒彆的意思!”
旁邊的孫岩不服氣了,撇著嘴嘟囔:“這就算擺隊形了?真要擺隊形,咱這兒人多了去了!”
“你媽的,你算乾哈的?跟誰倆嘮嗑呢!”徐鐵眼睛一瞪,嗓門瞬間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