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泰搖晃著腦袋,唾沫星子橫飛,囂張勁兒又上來了:“你不是也玩社會的嗎?看在你也是社會人的份兒上,想把事兒了了,再給我拿10個!要不然,他裡外裡得給我拿40萬,我這已經免了你10萬,夠給你麵子了!”
說著還挺了挺胸:“這是清遠,不是你們的地盤,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在這兒跟我倆裝牛逼,不好使!”
“你說啥?”寶玉緩緩回頭,眼神冷得像冰!
周泰還沒察覺不對勁,嚷嚷道:“我說你裝牛逼不好使!聽沒聽見?”
話音剛落,寶玉喊了一聲:“大平!”
那二虎逼立馬拎著五連子上前,“哐哐”兩下,直接把周泰從大板椅上崩了下來,周泰“撲通”一聲摔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
大平上前踩著他的胸口,罵道:“我操!進屋瞅你半天就不順眼!真是看不出眉眼高低,山炮一個!你他媽知道咱是乾啥的嗎?就你這逼樣的,好狗不擋道,打死多少都不嫌多!”
他一邊說一邊用腳使勁兒碾著周泰的胸脯子。
“行了大平,差不多得了。”寶玉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周泰。
“哥們兒,這事兒能了不?我就問你最後一遍。”
周泰嚇得魂都沒了,連連點頭:“能能能!能了!能了!”
說著趕緊讓人拿出王光的借條,當場撕得粉碎。
寶玉也不囉嗦,帶著人揚長而去。
事兒辦利索了,回到王宇家,寶玉轉頭問王宇:“老妹兒,你是在家再待兩天,還是跟我們回廣州?”
王宇爸媽趕緊說:“彆著急走啊,得請你們吃頓飯!”
寶玉心裡門兒清,大平他們這幫二虎逼吃飯沒個正形,指不定得鬨啥幺蛾子,連忙擺手:“不了不了,還有彆的事兒,下次再說!”
王宇爸媽又勸:“宇啊,要不你跟寶玉先回廣州得了,家裡這邊沒事了。”老兩口是真怕再有事磕著碰著寶貝女兒。
王宇早就離不開寶玉了,立馬點頭:“好!爸,媽,那我跟玉哥回去了!”
一行人開著車,一路高歌猛進,回了廣州。
本以為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大概一周後,王宇寢室的電話突然響了。
收發室阿姨喊她:“王宇,有人找你,說有急事!”
王宇心裡納悶——自己有大哥大,是寶玉給買的,寶玉有事都會直接打給她,咋還往寢室打電話?
她跑下樓接起電話,剛“喂”了一聲,就聽見嫂子帶著哭腔的聲音:“宇啊,快!找寶玉!你哥出事了!”
王宇心裡一緊,急著問:“我哥咋了?出啥事兒了?”
“你哥讓人給抓走了!”嫂子哭著說,“那幫人還把爸給揍了!來家裡鬨,老嚇人了,我都不知道咋整,你快想想辦法啊!”
“嫂子你先彆哭!”王宇強裝鎮定,“我知道了,我這就找寶玉!”
掛了電話,她撒腿就往樓下跑,心裡慌得不行,趕緊掏出大哥大給寶玉打過去!
王宇手哆嗦著撥通寶玉的電話,聲音帶著哭腔:“玉哥,我小宇!家裡出事了!”
寶玉一聽她這語氣,立馬嚴肅起來:“咋了老妹兒?沒到放學點,出啥急事了?”
“我哥……我哥讓人給抓走了!”王宇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嫂子剛才打電話,哭得都抽了,還說我爸也讓人給揍了,這可咋整啊玉哥!”
“行了,彆慌!”寶玉沉聲道,“你在學校等著,我現在就過去接你!”
掛了電話,寶玉立馬撥通佛山幾個哥們的電話,打聽清遠的情況。
原來那天周泰就放了狠話,說他老大是陳誌輝,要找老大來給他撐腰。
這陳誌輝在清遠可不是一般人物,跟陳敏金倆人都是當地響當當的黑道大哥,當年都是掃黑大案的重點對象,勢力大得很。
周泰讓人揍得鼻青臉腫,哪能咽下這口氣?轉頭就找了大哥陳誌輝,添油加醋把事兒一說。
陳誌輝一聽就火了:“操!敢跑到清遠我的一畝三分地裝牛逼?還敢打我兄弟?”
當即領著一大幫人,直奔王光家——除了王光家,他們也不知道寶玉的下落。
王光剛在家歇沒兩天,就聽見“哐哐”的砸門聲,一開門,好家夥,一群人拎著家夥事兒湧進來,九連子槍直接頂在他腦袋上,“哐”地一下就給他摟倒在地。
“老實點,彆雞巴動!”領頭的人吼道。
王光爸嚇得趕緊上前:“彆彆彆!彆打我兒子!有話好好說!”
“滾一邊去!”那人一腳就把王光爸踹到旁邊,拿槍指著王光:“不挺牛逼嗎?還找社會人?告訴你家人,讓之前來的那個小子趕緊來清遠!不然,你這兩條腿我全給你掐折,下半輩子讓你坐輪椅!”
說著,幾個人架起王光,硬生生從屋裡拽了出去。
王光媳婦嚇得魂飛魄散,哭著喊“求求你們了,放了我老公!”那些人理都不理她,揚長而去!
王光爸也挨了好幾下子,臉都被打腫了,又嚇又氣,當場就犯了病,渾身顫抖喘不上來氣,差點沒憋過去,王光媽和兒媳婦又掐又捏又捋巴才緩過來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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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兩口沒轍,隻能趕緊給王宇打電話求救。
寶玉這邊也打聽清楚了,陳誌輝在清遠確實混得風生水起,跟他不算熟,但早有耳聞。
掛了打聽消息的電話,寶玉立馬撥通酒吧的電話:“劉耀輝,趕緊回趟酒吧,跟我出去辦點事兒!”
“好嘞玉哥!”劉耀輝爽快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