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昭好奇地問她:“妻主,什麼是胎教?”
顧清鳶用簡單的,他能聽懂的話解釋道:“就是在你有孕期間,做出一些對孩子有利的刺激,比如念書或者是給它唱歌,這樣不但能讓你開心,也能讓肚中的孩子開心。”
“可是,這個孩子它才沒多大。”
顧清鳶笑了,又繼續說:“正常的胎教在孩子三個月的時候就可以進行了,你彆看它小,其實它什麼都知道,也能感覺到。”
季明昭點頭道:“怪不得,有時候我吃不下飯的時候,會感覺到悲傷。”
說不定也是孩子在心疼自己呢!
這樣想著,季明昭的手情不自禁地摸上了自己的肚子,對於這個未出世的小家夥既期待又憐愛。
顧清鳶輕輕哼著自己以前聽過的搖籃曲,旋律優美,她又刻意放柔了聲音,季明昭聽見她的聲音,眼皮都開始打架了。
看他快要倒地,顧清鳶趕緊扶著他,“你要是困了就去休息吧。”
季明昭不好意思一笑,“奇怪,剛剛還好好的,妻主一唱歌我就有點困了。”
“那看來我還能催眠啊。”顧清鳶嘴角彎了彎,看起來心情很好。
把他帶到床上之後,顧清鳶在旁邊坐下,書院一天不去也沒太大關係,她也不差這麼一天。
季明昭躺在床上,抓住被角,閉上了眼睛。
等他睡著以後,顧清鳶這才起身離開。
她在竹苑待了一天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顧家。
眾人羨慕她對季明昭的重視,說起他來,話語裡難掩嫉妒。
但嫉妒歸嫉妒,他們也隻敢私底下說說,畢竟要是讓顧清鳶知道了,他們肯定少不了一頓罰。
顧清鳶出去之後,就回到了自己院子裡,回去以後,她看見春分手忙腳亂地藏起什麼,見到她以後,擠出笑臉道:“少主,你回來了。”
顧清鳶走到她的前麵,朝她伸出手,“拿出來,你剛剛在看什麼?”
春分的一隻手放在身後,搖頭道:“沒……沒什麼,少主剛回來是不是要沐浴之後再睡?我這就去給你準備洗澡水。”
可顧清鳶卻執意讓她拿出來,本來她還沒懷疑什麼,但是看到春分遮遮掩掩的樣子,顧清鳶就越發想弄明白,她剛剛看的是什麼。
並且,如果自己沒有看錯的話,春分的臉上似乎還出現了一抹嬌羞?
這倒是少見。
春分顯得有些為難,顧清鳶又重複道:“春分,拿出來。現在連你家少主的話都不聽了是不是?”
聽到顧清鳶的語氣都嚴肅了,春分趕緊把藏在身後的東西給拿了出來,顧清鳶一看,居然是一根純手工雕刻的木簪。
“哪來的?”
顧清鳶拿在手上看了看,木簪雕刻得很精致,並且上麵很光滑,不會有一些細小的木刺。
木簪的頭部是貝殼的形狀,顧清鳶知道光是把貝殼的紋路雕刻出來,怕都要費不少功夫。
春分扁扁嘴道:“是石頭送我的。”
顧清鳶有些愕然,居然是石頭送春分的?
石頭是齊子堯陪嫁過來的小廝,平常看起來呆頭呆腦的,好像一塊冷硬的石頭一樣,居然也會雕刻簪子送給自己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