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述白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雨水,你現在就帶我過去找少主,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情況。”
無論是私生子,還是她藏的“嬌”,他今晚務必都要弄清楚。
畢竟,自己名義上還是她的正夫,對於這些事情也有權利知道。
雨水正要往外走,忽然又聽見溫述白喊道:“慢著,你先看看我是不是還需要補妝?”
雨水很認真地看了看他那潔白無瑕的臉,幾乎都看不到毛孔,原本一雙挺美的水色眸子現在蘊含怒火。
他情不自禁地縮了縮脖子,心道:少主讓主子等了這麼久,回來還帶了兩個陌生人,恐怕主子真的發怒了。
“主……主子,我感覺你現在需要冷靜一下。”
溫述白冷笑一聲,“冷靜?我等了她這麼久沒有掀桌已經夠冷靜了。”
他從天剛黑就開始等顧清鳶,讓雨水跑了一趟又一趟卻始終見不到她的人,而等她回來,卻發現她又往家中帶了人。
雨水在心裡給自己點了高香,隻希望等下見到少主的時候,少主能好好跟主子解釋一下,不然少主那邊沒什麼,而他卻要承受主子的怒火啊!
溫述白生平第一次不顧形象地邁著大步往外走,走路之快到還帶起了一陣風,雨水趕緊跟了上去。
“主子,你等等我一起走!”
顧清鳶處理著雙胞胎的事情,看盼妹喝完藥之後精神狀態好了一些,又給他們找了一些東西填飽肚子。
“今天有些晚了,隻能委屈你們先吃這些了。”
兩個人手中抓著比臉還大的大餅,在啃的時候把臉都擋住了,聽到顧清鳶的話,對視一眼道:“不委屈不委屈,這是我們吃過最好的東西了。”
“是啊是啊。”盼妹雖然和招妹是雙胞胎,但是因為他經常生病,看起來比招妹還要瘦小,他一邊啃著大餅,一邊附和著兄長的話。
春分看著他們這副可憐的模樣,擦了擦眼角的淚,“老天,原來世界上有人連吃飽飯都是一種奢望。”
等他們吃完以後,打了個嗝,兩個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之後,顧清鳶和春分又給他們遞上水,他們咕嘟咕嘟地喝著。
顧清鳶提醒道:“雨水其實很臟的,平常就是被雨水淋到也得洗一下澡,你們還喝了那麼多的雨水,肚子裡不長蟲才怪。”
快要踏進來,跟在溫述白後麵的“雨水”,聽到顧清鳶說自己臟,他難以置信地指著自己,好像在問“我嗎?”
直到聽到後麵的話,他才明白,原來少主不是在說自己,訕訕一笑。
顧清鳶在說前麵半句話的時候,溫述白也聽到了,他甚至還回頭看了一眼雨水,好像在問他,“你什麼時候臟了?是沒洗澡嗎?”
雨水委屈,但是雨水不說。
聽到下人來報說溫述白過來了,顧清鳶還在詫異他怎麼這麼晚還沒睡。
直到他帶著雨水踏進來的時候,顧清鳶朝溫述白看去。
“你怎麼來了?”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