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鳶鬆開他的時候,他微微喘著氣,一雙美麗的眸子看著她帶著幾分魅惑。
他的聲音裡帶著萬般柔情,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像是無聲的邀約。
他的小腹平坦,在顧清鳶的手碰到他的腰的一瞬間,他發出一聲輕歎。
院子裡好像就隻剩下他們兩人,溫述白帶著她的手往下。
他的行為越發大膽起來,連顧清鳶都被他給驚到了。
看她還在遲疑,溫述白笑了笑,說:“妻主,反正這裡隻是一個夢呀,我們就像上次那樣不好嗎?”
這句話徹底打破了顧清鳶的內心防線,她沒再猶豫,把他帶到了屋內。
溫述白隻是試了一下,沒想到自己在她的夢中居然能夠操控周圍的環境,讓這個世界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在夢中,他和顧清鳶好像感覺不到疲倦一樣,一直持續了很長時間。
到了後來,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慢慢要蘇醒了,他把顧清鳶在夢裡催眠,自己回到了梅苑。
呼。
從美好的夢裡一下子剝離出來,溫述白躺在床上看著屋頂,感覺還沒回過神來。
隻是那殘餘的感覺,讓他還有些不舍,抬眼看了看外麵,掀開被子,走了出去。
他獨自在院中坐著,托著臉,好像在回憶剛剛發生的事情一樣。
兩個人在夢裡已經如此親密了,可那畢竟隻是夢。
現實裡,他依舊是還沒和她做過親密的事情。
要勇敢一點嗎?可她萬一討厭自己怎麼辦?
溫述白的內心糾結著。
清晨,刺眼的陽光透過窗子照了進來,顧清鳶睜開眼睛,下意識地抬手擋著照在自己臉上的陽光。
她好像又做夢了,這是她第二次夢到溫述白了,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不成,她在內心其實也無比渴望他?
顧清鳶甩甩頭,可夢裡他那張臉在自己腦海裡越發清晰起來,甚至,她的耳邊還能聽見他的低喘。
他喜歡一遍遍喊自己的名字,更喜歡讓自己摸他。
顧清鳶用冷水洗了一把臉,暗暗唾棄自己,接著拿起許久沒摸的劍,練起武來,也不知這個時候,她娘那邊怎麼樣了。
這半個多月以來,她還沒收到過她娘寄回來的信,也許沒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
就在這時,顧清鳶聽見了外麵有些吵鬨,她皺著眉頭,把春分叫過來。
“春分,去看看外麵發生什麼事了。”
春分得了她的令就出去看了,顧清鳶不緊不慢地漱了漱口。
在這沒有牙刷的地方,為了更好保持口腔衛生,在漱口的時候通常用鹽水。
等她收拾好出去以後,恰好看到春分走了過來,向她彙報著情況。
“少主,好像是有兩個下人因為一兩銀子吵起來了。”
“為什麼吵?”
“是說其中一個下人丟了一兩銀子,懷疑是另一個人拿的,之後兩個人就吵起來了。”
現在外麵還在吵鬨,顧清鳶讓春分和自己一起過去,就看到了兩個女人在那裡吵得麵紅耳赤的。
藍衣女子氣憤道:“不要因為你偷偷進我房間我沒發現,就是你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