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顧清鳶看著他,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此時他擋在自己的身前,顧清鳶又換了個方向跑。
令她意外的是,她看到此時除了她和楚之宴,所有的一切都靜止了。
無論是飛在上空的蚊蟲還是正在巡邏的宮人,全部都站著一動不動,好像被定身了一樣。
楚之宴再度來到她的麵前,看著她的眼神帶著火熱。
顧清鳶被他盯得有些莫名其妙,警惕地看著他,問他:“你使了什麼妖術,為何他們都不動了?”
“不過是靜止之術罷了,我還想問你,為何你不受控製?”
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能對抗他的靜止之術,為何她能?
顧清鳶聽到“靜止之術”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她好像在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這麼邪門的事情居然讓她遇到了。
她沉默了一下,說道:“興許我天賦異稟吧。”
楚之宴看著她,忽然按住了她的肩膀,“你可願與我一同稱霸這天下?”
……
明月高懸。
營帳裡一個人卻遲遲沒有入睡,顧將軍去看了中毒的冬至,她虛弱地躺在那裡,軍醫正在為她找尋解毒的藥。
冬至看向顧將軍,問她:“將軍為何還沒去休息?”
顧將軍卻搖搖頭說:“我睡不著。”
如今清鳶落到了南疆國君的手裡怕是凶多吉少,她就更加睡不著了。
此時她無比後悔自己派顧清鳶還有夏至去探查,閉上眼就是顧清鳶的爹在質問自己,為什麼沒能好好保護他們的女兒。
冬至咳嗽著,說話的時候像是要喘不過氣,“將軍……是在……咳咳,擔心少主嗎?”
雖說她中毒了,但也多少了解了一些消息,她聽說隻有夏至一人回來了,經過打聽才得知少主被帶走了。
顧將軍歎息,“明日我就會下令去攻破南疆,我要救清鳶出來。”
天亮之後,號角聲吹起,帶著些許悲壯的意味。
另一邊,楚之宴把顧清鳶囚禁起來,把替身換上她的衣服。
昨晚,她依舊想對自己動手,楚之宴用藥把她弄暈之後,把她關起來了。
這時,外麵有人來報說大軍已經朝著他們逼近了。
楚之宴點頭道:“好,我已知曉。”
南疆國並不大,所以他才能很快從城樓去到交界之處帶回顧清鳶。
若真如她所說,是她的天賦能夠對抗自己的術法,那麼他就更要留下她了。
他讓人給替身戴上鐵鏈,拖著她前行。
依舊是樓台之上,楚之宴讓人押著替身,站在最上麵。
顧將軍等人正要繼續往前攻,忽然聽見有人驚呼:“將軍,那是不是少主!”
顧將軍往上麵一看,就看到了“顧清鳶”正被人押著,身上掛滿了鐵鏈,手腳都被束縛著。
她原本平靜的臉上出現憤怒,這一天,清鳶恐怕遭了不少罪!
顧將軍閉眼再睜眼,下令:“殺!”
隨著她的一聲令下,將士們紛紛拿著武器,朝前麵跑去。
此次顧將軍帶著幾萬士兵去攻破南疆的城門。
可忽然,戴著麵具的男子出現,他的聲音足以讓底下的人都能聽到。
“顧將軍,幸會。”
他使用了內力,讓聲音足以穿透人群,傳到顧將軍的耳朵裡。
顧將軍忽然讓那些人停住,她抬頭看向上麵的人,說道:“你若是放了她,本將軍還能留你一條活路,現在就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