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站在原地,疑惑地撓撓頭。
奇怪,少主今天是怎麼了?
……
在顧清鳶離開大牢之後,大牢裡的人閉上眼睛。
獄卒看他長得好看,想對他動手動腳,可楚之宴就像能夠感覺到一樣,一雙眼睛變得有些猩紅,盯向那名獄卒。
“你……看什麼看!”
獄卒心想他可是被捆起來了,對自己做不了什麼。
她貪婪地伸出手,想要去觸碰他的身體。
“反正你也快死了,就讓我爽一下吧。”
楚之宴雖然身體不能動,但他身上殘留的能力還是能用的。
隻見一根棍子從角落裡自己飛了起來,獄卒還沒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想去脫他的衣服。
可就在這時,那棍子居然冷不丁地敲在獄卒的頭上,把她打暈了過去。
僅僅是操控一個棍子,楚之宴就感覺自己的身體的力氣耗儘,靈魂似乎要出竅了。
如果可以,他想去她的世界看一看。
顧清鳶回到自己的房裡以後,一言不發,春分走進去的時候就看到她正托著臉坐在窗邊。
“少主?”
春分伸出手在她麵前一晃,卻發現她好像沒發現自己。
於是,春分拔高音量,中氣十足地喊了一聲,“少主!”
這時,顧清鳶才發現了她,撇撇嘴道:“什麼事?”
剛剛春分叫她的那一聲,震得她的耳膜有些疼。
春分委屈道:“我還想問少主發生什麼事了呢,難不成是將軍又罵你了?”
以往他們家少主被顧將軍批評,也是這樣一副樣子,甚至還賭氣地隻吃飯不吃菜。
“那倒不是。”
顧清鳶就是想到楚之宴,心裡有些亂。
若他說的是真的,在兩人是敵對關係的情況下,他不但給自己解毒,還把他的命都……
春分做鬼臉,逗她開心。
“少主,你看我。”
她伸出手扒拉著自己的臉,努力想讓顧清鳶笑。
顧清鳶輕扯嘴角,算是給她麵子。
春分又放下自己的手,憂心道:“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一直陪著少主的。”
“若是石頭也在呢?”
“少主……”
在她心裡,少主排第一位,好吃的排第二位,石頭排第三位。
“好了,我就是有點累了。”
顧清鳶趴在桌子上,留給春分一個後腦勺,“你先出去吧,我有事就會叫你了。”
“那好吧。”
春分一步三回頭地看著她,出去以後順帶著把房門也關上了。
夜晚。
溫述白試著再度進入她的夢裡。
那日以後,他一直忘不掉那種感覺,可若是直接與她說,又怕她以為自己是淫,欲重的人。
他忍了許久,終於決定再悄悄來到她的夢裡,與她共赴雲雨。
隻是,他來到顧清鳶夢裡的時候,卻發現她的身邊站著一個陌生男人。
溫述白警惕地看著那個男人,那兩人似乎並沒發現他的存在。
也是,自己可以在夢裡操控自己的魂魄,能不被發現。
他來到顧清鳶的身後,那兩個人依舊在聊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