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到現在還沒有名字,甚至連個小名也沒有,季明昭在等著顧清鳶過來為他取名。
另外一邊,顧將軍在得知顧清鳶身邊的側夫生產之後,找時間過來看了看。
在顧將軍在的時候,落花就顯得尤為殷勤,抱著孩子好像是自己親生的一樣,嘴裡哼著歌謠,和沒人在的時候,孩子餓得嗷嗷叫,他卻當沒有聽見判若兩人。
“把孩子給我抱一下吧。”顧將軍說道。
落花臉上擠出一抹笑容,把孩子遞給顧將軍,還說:“這孩子生的乖巧,跟顧少主小時候應該很像吧?”
他知道顧清鳶是顧將軍的軟肋,要不然偌大的將軍府也不會隻有顧清鳶一個小輩,聽說顧將軍家中還有兩位側夫,但一直沒能生產。
顧將軍抱著孩子,回憶道:“清鳶小時候可沒這孩子乖,她生下來體弱,她爹又是因為……唉,不提了。”
原本顧清鳶的父親就不是女尊國的人,為了有孩子更是吃儘苦頭,多次用藥物改造身體才能有顧清鳶。
這樣造成的後果就是兩個人的身體裡都殘餘著毒素,甚至還有大師斷言顧清鳶活不過二十歲。
但今年過完生辰,顧清鳶就二十一了。
落花從顧將軍的話中聽出了一些信息,比如,因為是獨生女加上小時候身體不好,所以顧將軍才對顧清鳶更加寵溺。
他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努力拍著顧清鳶的馬屁。
“我聽說上次比武大會顧少主可是拿了第一名呢,真不愧是顧少主。”
顧將軍沒有搭理他,而是看著懷裡的孩子,對著下人道:“把你們少主喊過來。”
想到馬上就要看到顧清鳶了,落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挺直了背。
很快,顧清鳶就被人帶過來了。
看見顧將軍以後,她展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喊道:“娘!你怎麼過來了。”
“自然是過來看看這個孩子。”
顧清鳶繞過落花,就像是沒有看見他一樣,來到了顧將軍的身邊。
沒人在意他,落花也不氣餒,而是努力找著自己的存在感。
“顧少主,這孩子一到晚上的時候就總是哭呢。”
在麵對顧清鳶的時候,落花甚至專門夾起了嗓子說話。
“哄孩子不是你的職責嗎?怎麼,我請你過來是來度假的?”
落花連忙解釋:“我不是在跟少主抱怨,就是,就是想讓少主晚上多過來看看孩子。”
看孩子是假,晚上他想勾引顧清鳶才是真。
顧將軍側頭問顧清鳶:“給孩子取名了沒有?”
“還沒呢,想等著娘給他賜名。”
顧將軍笑了一下,“我是個粗人,怕是取不來多好聽的名字。就連你的名字,也是你出生之前你爹給你取的。”
顧清鳶搖著頭,“娘,這將軍府的第一個孩子還是由你來賜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