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嗎?”
顧清鳶聽到溫述白的話以後有些擔憂地看向他,可溫述白卻安撫地朝她一笑,之後轉身來到了季雲箏的麵前。
在溫述白過來以後,季雲箏挺了挺自己的腰杆,好顯得理直氣壯一些。
“我好歹也是有尊嚴的,顧少主卻這樣對我……”
周圍人見季雲箏那副我見猶憐的樣子,有些憐憫地開口:“沒有男子會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我看或許他說的是真的。”
“就是,聽說以前顧少主就對他有意,這次又見到他,說不準呢。”
“嘖嘖嘖我還以為這顧少主改邪歸正了,沒想到還是死性不改。居然惦記人家一個已經成親的……”
或許是周圍人的話給季雲箏打了氣,他看向站在自己麵前的溫述白,先是嫉妒地咬了一下唇,在沒見到溫述白以前,她明明也是會追著自己跑的。
即使不想承認,他也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這個人的外貌要比自己出色得多,無論是他的氣質還是他的臉。
再加上他又是皇宮裡出來的,又深得陛下寵愛。
最終,季雲箏故作可憐道:“既然你是她的正君,那你可要為我做主。我也是有家室的人,她剛剛就拉著我不放,還把我的衣服都弄成了這樣。”
他一邊說,一邊偷偷抹著眼淚,感歎自己的好演技。
若不是顧清鳶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季雲箏的這一番說辭,恐怕自己都信了。
但她最終還是沒有動,既然溫述白說了交給他,那她就要信任他,讓他來處理就好。
周圍人以為親眼撞到自家妻主跟彆的男子偷情,溫述白應該會大怒,再不然也該打那個人一頓出氣。
可溫述白聽完季雲箏的話以後隻是微微一笑,他的笑容讓季雲箏有些不安。
“既然你說我家妻主動了你,”溫述白雖然在笑,但話裡卻帶著寒意,“那麼不介意我讓人驗一下身吧?”
季雲箏趕緊道:“顧少主她還沒來得及對我做什麼,所以驗身就不必了。”
開玩笑,他當然知道兩個人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隻不過是借機想把汙水潑給顧清鳶,不然等王蓉發現了,迎接他的又是一頓打。
溫述白的語氣平靜但卻不容拒絕道:“剛剛你說是少主把你帶過來要對你行不軌之事,可她衣服一點沒亂,倒是你的,讓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
眾人聽見溫述白的話以後看了看季雲箏,又看了看顧清鳶,嘀咕著:“好像還真是的,我看顧少主衣服穿得好好的,而且剛剛過來的時候顧少主還滿臉不耐煩呢。”
季雲箏的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他依舊嘴硬道:“是她想要脫我的衣服,我不肯。所以她的衣服沒亂,我的衣服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也就是說她還是對你動手了,那既然這樣,我讓人檢查一下你的身體吧。”
“這樣,也好還你一個清白。你說呢?”
王蓉喝了酒以後趴在那裡睡覺,還完全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而大家也都隻顧著看熱鬨,沒有把她喊起來。
溫述白在說完以後,就讓雨水把季雲箏拖到了屋裡,季雲箏害怕地掙紮著,“我不過去!誰知道你們會不會對我做什麼,還有沒有一點公道啊!”
溫述白臉色冷了下來,“這裡是顧家,你公然汙蔑少主,該當何罪?”
“我沒有汙蔑她!就是她想對我動手的!”
可沒有人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