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魚立馬號啕大哭,一邊哭一邊抽噎著:“哇啊啊,原來我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彆哭了彆哭了。”
顧清鳶最受不了他的眼淚了,抬手去給他擦淚。
陵魚像是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不過,隻要能跟你在一起,其他的我不在乎。”
就算當小三,他也要當最特彆的那個。
想明白以後,陵魚立馬又破涕為笑了。
看著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陵魚,顧清鳶都覺得好笑。
“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
陵魚問她道。
一想到能和她回家,他就忍不住想開心地再原地轉圈圈。
“很快了。”
南疆的事情處理完,她就能立刻回去了。
“那我等你。”
……
“堂姐夫!”
許凡攔住在院子裡修剪花草的溫述白,叫了他一聲。
“何事?”
溫述白以為在這邊的這幾天,許凡應該老實了。
許凡嗬嗬一笑道:“忘了說了,前段時間堂姐讓人送回來一封信,送到了將軍府。”
“是嗎?”
溫述白盯著他,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
許凡趕緊掏出那封自己模仿顧清鳶的字跡寫的信。
他娘有點文化,他也耳濡目染識字能寫字。
“我沒拆開看,我發誓!”
溫述白輕笑一聲,說道:“給我吧。”
許凡雙手遞了過去。
但溫述白卻沒有立刻打開來看,明明他之前無比期待顧清鳶的回信,但此時許凡突然拿出一封自稱是她寫的信,這讓溫述白的心裡有些懷疑。
“堂姐夫,你快看看。”
許凡有些迫不及待地催促他。
“不急。”
溫述白不緊不慢地把信收到了袖子裡,繼續修剪花草。
許凡有點失望,又等了一會兒,但溫述白依舊沒有拆開信來看的跡象。
直到晚上的時候,溫述白回房休息才拿出了那封信。
看見被墨暈染的地方,他伸手摸了一下,接著拿到鼻下一聞。
這封信上墨水的味道很濃。
按理說,她寫信一般不會出現這樣低級的錯誤,更不會傻到在墨沒乾的情況下,就把信折疊起來。
更何況,從南疆到大寧國的京城最快也要兩天的時間,據許凡所說,這信又在他那裡放了幾天。
可這信上濃鬱的墨水味,倒像是剛寫的。
而信上的內容,他大致掃了一眼,嗤笑一聲。
接著,溫述白拿出之前顧清鳶的回信,跟許凡送來的這封信對比。
外觀看起來是一個人的字跡,但他跟顧清鳶相處那麼久,又把她的信若珍寶般收藏起來,經常拿起觀看。
所以,他一眼就認出許凡送來的信,不是她寫的。
真是可笑,敢拿贗品來糊弄他。
而且,許凡的信帶著很濃鬱的個人情感,他私以為,顧清鳶不會這樣對他說話,他就是有這個自信。
溫述白把那封假信揉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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