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昭回頭朝他拜了一下。
為了給顧清鳶祈福,他丟下尚在繈褓裡的兒子,帶著下人來到了這裡。
現在安安由流水照看著,流水比落花靠譜,他很放心。
在廟裡他抽的簽是“化險為夷”。
經過大師的解釋,他知道顧清鳶會有一劫,但最終結果是好的,她會沒事。
可季明昭還是擔心她,就在廟裡吃齋念佛了幾天,今天才回來。
回去的路上,一名紅衣騎著馬的少年從他麵前快速走過。
“真是過分,沒看見有人嗎?險些都撞到你了。”小寒為季明昭打抱不平。
季明昭搖搖頭道:“沒事,或許是那位公子有急事吧。”
那人走得太快,他們隻能看到一抹紅色自眼前閃過。
“不過,那人似乎是武館老板的兒子,聽說一直在各地奔波,不經常在城裡呢。”小寒回憶著那紅衣少年的身份。
京城有一家景氏武館,家中隻有景千帆一個兒子,因此武館老板也就把武藝傳授給了他。
景千帆一直在世界各地跑,立誌要當一個俠客,很少回京城。
“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季明昭對於其他人的事情不感興趣,他現在隻關心顧清鳶什麼時候能夠回家,也希望她真的能如自己抽到的那支簽上說的一樣,可以化險為夷,平安歸來。
另外一邊,顧清鳶與太女的人打得火熱。
那邊的人多,顧清鳶帶來的人想衝上來保護她,但是被打倒。
太女更是想對她下死手,出手招招致命。
眼看著劍就要刺中她,顧清鳶感覺眉心處一熱,似乎發出了隻有她能看見的光芒。
接著,太女的手就如同有千斤重一樣,抬不起那把劍。
顧清鳶借機把她手上的劍給挑掉。
其他人要衝上來,顧清鳶動作敏捷地躲開。
有了那股神秘力量,現在這些人加起來都不是她的對手。
一場戰鬥下來,顧清鳶越戰越勇,反觀太女帶來的人,個個傷得嚴重。
“還要繼續嗎?”
顧清鳶的臉上帶著血,但卻不是她的。
太女一聲令下,那些人紛紛撤退。
顧清鳶看著她,問道:“太女殿下當真要與我為敵?”
太女冷哼一聲,算是回答。
顧清鳶把劍收回鞘裡,抬起袖子擦了一下臉上的血水,儘管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天,卻沒想到如此快。
這次,她要回去沒人再攔她。
翌日。
眾人踏上回程的路。
顧清鳶卻以還有事為由,去見了陵魚。
她帶著陵魚坐上馬車,給陵魚換上溫述白的那件外袍,陵魚趴在她的身上左嗅嗅右嗅嗅,皺眉道:“有血腥味。”
“不是我的。”她推開陵魚的頭。
可陵魚不放心,要去解開他的衣服檢查,被顧清鳶“啪”的一下把手拍開。
——
小白:妻主……
忽然,他發出尖銳的爆鳴聲。
“這個野男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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