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姓景?”
景千帆從地上爬起來,說道:“不然呢?”
京中隻有一家姓景的,那就是景氏武館。
而結合眼前這個人的名字還有年齡,怕就是景家的那位獨子。
“你擋道了。”
顧清鳶不想和他過多糾纏,要繞開他。
但是景千帆卻不顧身上的傷還有臉上沒擦乾淨的血,對她道:“你能再打我一頓嗎?”
好一個
顧清鳶看著他那戴了諸多耳飾的耳朵,以及鼻子上方的一對紅色鼻釘,就猜到他絕對是一個不怕疼,甚至享受疼痛的家夥。
“不打,我怕把你打爽了。”
景千帆裝出一副疼痛的樣子,“你打我,我要去告訴我娘。”
他一隻手捂著眼睛,看似在哭。
顧清鳶平靜地說:“景公子跟蹤我,並且還對我動手。要追究,也該是我追究才是吧?”
景千帆立刻鬆開捂著眼睛的手,指著她氣憤道:“那你有種再打我一頓啊!”
顧清鳶瞄準某個地方,出腳快狠準。
隻聽見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來,“啊!”
景千帆沒有想到她會這麼狠,褲腿上沾上血跡。
但他的眼中隱隱帶著興奮,這才是他一直要找的人。
回到景氏武館。
看見他鼻青臉腫的樣子,景父心疼地問道:“千帆,你遇到什麼事了?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
他知道自家兒子從小體質特殊,對於疼痛的忍耐力比一般人要強。
後來他跟著學武,自己跟他娘也就沒有拒絕。
直到後來他說他不想留在京城,想去彆的地方,他們也同意了。
千帆一直看不慣有些人仗著力量的懸殊欺負弱者,他就說想去行俠仗義。
景千帆搖搖頭說:“我沒事,這是摔的。”
景母及時出現,帶著藥過來。
“摔能摔成這個樣子?我和你爹可就你一個兒子,你可彆再像之前那樣不要命了。”
景千帆不耐煩地說:“就是一點小傷,死不了的。”
景父為他上藥,全程他都一聲不吭。
直到看見他褲子上的血,景父擔心道:“你該不會真的摔到了吧?”
“應該不影響吧。”
她那一踹,景千帆自己心裡也沒底。
顧清鳶隻當路上遇見一個野狗,回到家中,打算舒舒服服去泡個澡。
晚上,她來到溫述白的房中。
她看到他正在屋裡整理什麼東西,仔細一看,竟然是她寫給家裡的信,還有一些她自己都遺忘的東西。
“咦?這些你還留著。”
顧清鳶充滿訝異地開口道。
溫述白看見她過來,笑道:“這些是妻主的東西,當然要好好保管。”
“留著也沒什麼用,還占地方,不如扔了算了。”她不以為然。
但溫述白搖搖頭,說:“還是有收藏意義的。”
顧清鳶隻能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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