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地上蹦噠了一下,感覺腿被纏住以後,有些影響他活動。
“要是不夠的話,我還可以給恩人拔。”
儘管傷口處泛著疼,陵魚還是這樣對顧清鳶說道。
“夠了夠了,”她趕緊道,“謝謝你,陵魚。”
陵魚似乎不太滿意她對自己說謝謝,“恩人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呀,為什麼要說謝謝呢?”
她讓陵魚靠近自己,接著,若蜻蜓點水般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鬆開以後,陵魚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感覺還有些意猶未儘。
“恩人,我還要。”
之後,顧清鳶讓他坐在自己腿上,狠狠地朝他親了下去。
後來,陵魚迷迷糊糊地從書房出來了。
顧清鳶拿著那片魚鱗,想了想,還是放在外麵晾乾。
若是直接拿出來的話怕是會引人懷疑,她讓春分拿來一些補身體的草藥,晾乾以後,可以跟到時魚鱗磨成的粉混合到一起。
到時就可以說,那彩色的粉末,隻是其中的一味藥罷了。
皇宮裡。
袁映雪以給太女送飯為由,來到她的身邊。
她這段時間心情很好,或許是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成功了。
袁映雪進去以後,低著頭道:“妻主,該吃飯了。”
“好,先放在那裡吧。”
袁映雪又退了出去。
太女跟人議完事,就讓那人回去,她看到桌上的飯,吃了兩口。
是她愛吃的菜,或許因為心情好,現在她吃起飯來,感覺比之前都好吃了不少。
吃過飯以後,她感覺有些困了,趴在桌上睡覺。
袁映雪推門進去,看到她趴在那裡,計劃馬上就能成功了!
他屏住呼吸,慢慢靠近她。
“妻主,妻主?”
袁映雪試探著喊了她幾聲,見她已經睡熟沒有什麼反應,這才把身上的假信物拿出來。
那日他見過信物的樣子以後,就把那個東西的樣子畫了下來,送給他母親。
後來他娘連夜找人打造了那個假信物,就是他手中這個。
他的手慢慢靠近太女的脖子,隻是,原本“熟睡”的人突然睜開眼睛。
袁映雪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你在做什麼?”
太女帶著壓迫感地問道,一雙眼睛淬滿寒冰,不帶一絲感情。
她抓住袁映雪的手,手下用力。
袁映雪的臉上立馬就白了,疼得冷汗直往下掉。
“說!”
太女的手上又加重幾分力氣,差點就要把他的手腕抓斷了。
她注意到袁映雪手上那個和她脖子上所戴的東西一模一樣的信物,冷笑一聲。
“真以為我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隨身戴著?”
袁映雪神情慌張,此時太女狠狠甩開了他的手。
下一秒,她就站起身,朝他逼近,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看你是找死!”
袁映雪被她掐住脖子以後,感覺到呼吸困難,臉色都白了。
太女把他手上的東西扔了出去,意料之內地說道:“是袁丞相指使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