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溫述白沒有回答她,而是趴在她的身上嗅了嗅。
顧清鳶的脖子被他的鼻尖蹭到,感覺到有些癢,不由得推開他,開玩笑道:“你是吸血鬼嗎?”
“吸血鬼?”
溫述白隻聽說過一些誌怪小說或者神話故事裡的會吸血的妖物,還是第一次聽到“吸血鬼”這個詞。
顧清鳶看他迷茫的眼神,解釋:“就是一種喜歡吸人血的鬼怪,最喜歡咬破人的脖子吸血。”
“那妻主見過吸血鬼嗎?”
顧清鳶搖搖頭,說:“我隻是聽說過,沒見過。”
被顧清鳶這麼一打岔,溫述白險些忘了自己的目的。
他依舊趴在她的肩膀上,臉幾乎要貼著她的脖子。
那股很濃厚的脂粉味傳入他的鼻子裡,是不屬於他的。
溫述白不由得酸酸地問道:“妻主今日去了哪裡?為何身上會有彆的男子的氣味。”
顧清鳶抬起自己的袖子聞了聞,疑惑道:“我怎麼沒有聞見?”
溫述白沒有猶豫,直接說出來:“妻主或許是跟旁人待久了,自然聞不到。”
他喜歡讓她身上沾染上自己的氣息,比如讓她和自己用一樣的香料,屋裡點同樣的熏香。
又或者,在沐浴的時候,水中放同樣的花瓣。
這樣一來,每當他靠近她的時候,就能聞到她身上和自己一樣的香氣。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她的身上有彆的男子的氣息。
“外麵涼,進屋說吧。”
顧清鳶帶著他回到了屋內。
回屋以後,溫述白緊緊盯著她,問道:“所以,今天妻主去哪了?”
他一副問不到就不罷休的樣子。
顧清鳶如實回答:“去了一趟醉紅樓。”
溫述白心道,果真如此。
他扁扁嘴,有些委屈地問:“妻主是去醉紅樓找那個頭牌了嗎?”
“嗯。”
顧清鳶回到屋中以後,就換下了外衣。
溫述白卻靠近她,不管不顧地對著她的唇吻了下去。
顧清鳶不由得瞪大眼睛,感覺到此時他的手已經放到了自己腰間,把自己往他的懷裡去帶。
自唇上傳來的感覺,讓她的腦子有些恍惚,而且,此時溫述白就像是在泄憤一樣,還咬了一下她的唇。
顧清鳶吃痛,推開他。
“你想乾什麼?”
“你看,你又凶我。”
顧清鳶無奈,“阿白,我並沒有接受他,而是把他送去了天機閣。”
所以,他大可不必再去吃青鸞的醋了。
“什麼?”
溫述白是想到雨水說,她可能怕自己生氣,就把青鸞安排到了外麵住。
沒想到,他卻從顧清鳶的口中聽到她說,青鸞被送去了天機閣。
“你今天過來,就是因為青鸞吧?”
溫述白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站在了原地。
“之前他說妻主喜歡會跳舞的男子,我好像還未曾在妻主麵前跳過舞。”
怎麼又提起這個了,顧清鳶說道:“我那日不是說了嘛,這隻是一個誤會。我隻是那天無意間抬起頭看了一眼,況且,無論你是什麼樣,我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