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天機閣的勢力越來越大,人員增多,名聲也打了出去。
青鸞此時走過來開口道:“其實,我也接過一個單子……”
“哦,是嗎?”
顧清鳶看向青鸞,問道。
青鸞點點頭,回憶著:“聽他們的口音,並不像是大寧國的人。他們要我刺殺的是……”
他頓了一下,這才繼續說道:“是綠瑞。”
顧清鳶眸光一冷。
青鸞趕緊解釋:“不過閣主放心,我並沒有接這個單子。因為我知道綠瑞曾在閣主家中,自然也不會對他動手。”
顧清鳶說道:“我並非此意,隻是沒想到綠瑞在回去以後,居然有這麼多人想要他的命。”
甚至,他們還找到了天機閣這裡。
現在的天機閣更像是一個江湖組織,擴散到了各地。
顧清鳶有時候忙的,便是對於天機閣成員的篩選。
她吩咐:“凡是以後刺殺聖域太子,也就是綠瑞的單子,都不接。”
青鸞趕緊點頭道:“我會跟那些人說的。”
他一邊說,一邊悄悄看了一眼顧清鳶的腰間。
看見自己還回去的那塊玉佩還掛在那裡,青鸞的心中有幾分喜悅。
顧清鳶心中想的,是綠瑞經曆那麼多次刺殺,居然都沒有在信上與自己說過。
他會告訴自己什麼花開了,又或者在宮裡見到什麼有趣的,但絕口不提自己經曆的那些。
不過也是,當初他的腿在做康複的時候,他硬是一個人拄著拐杖在院子裡不顧疼痛地訓練,就算疼得額頭直冒冷汗,也不會抱怨一句。
她和綠瑞,已經三年未見了啊!
青鸞看她在想什麼,就沒有打擾她,而是默默退了出去。
一個月以後。
顧家又熱熱鬨鬨地辦起喜事。
甚至,顧將軍都過來為那二人證婚。
春分和石頭二人身穿喜服,在顧家拜堂。
顧清鳶特意讓人把春分住的地方裝修了一下用來當做二人的新房。
其實,她還給春分在外麵準備了一處宅子,但春分卻執意要留在顧家。
晚上的時候,顧清鳶喝了不少酒。
眼看她要摔倒,溫述白趕緊走過去扶著她。
顧清鳶睜著大眼看著他問道:“春分,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和石頭洞房嗎?怎麼還在這裡?”
溫述白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臉上。
“你再好好看看我是誰。”
顧清鳶捧起他的臉,認真地端詳著。
“看清楚了嗎?”溫述白問她。
顧清鳶推開他道:“我可是有夫郎的人,這位公子,請你不要對我摟摟抱抱的,讓我的夫郎看見誤會就不好了。”
原地的溫述白:“……”
她又搖搖晃晃地走著,走到一堵牆前麵,“咦,這扇門怎麼打不開?”
溫述白忍無可忍地拉著她回屋。
他讓雨水煮了醒酒湯來,在等待的時候,拿起毛巾給她擦臉,試圖讓她清醒。
顧清鳶的視角,是一位白白淨淨的小公子,長得十分合她的眼緣。
她兩指挑起他的下巴,問道:“你是誰?怎麼在我家中?”
溫述白不想和酒鬼計較,就沒搭理她。
偏偏她還來勁了,湊近他,兩個人的臉隻有一指之隔。
“我發現,我好喜歡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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