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說話走路都有些費力的小念,慢慢的,說話都流利了許多,還能一口氣說出長句子。
溫述白讓雨水攔下小念,認真對她道:“我跟你娘真的沒事,我相信你娘她會查清楚的。”
旁邊的雨水一頭霧水。
從主子回來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對勁。
可他現在看起來又不像昨天在齊側夫那邊時,那樣生氣的樣子。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又是一個夜晚。
阿貴換上自己最好的衣服,跑到顧清鳶的院中說找她有事。
顧清鳶沒有讓人攔他,把他放了進來。
進來以後,阿貴深吸一口氣,抬眼看向她。
“說吧,你來什麼事?”
看到阿貴的時候,顧清鳶就知道他沉不住氣了。
阿貴先是在她麵前譴責了溫述白一番,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少主,主君他真的是太過分了。齊側夫他本來這胎就不太穩,主君居然還心思歹毒到對齊側夫的孩子下手!”
想到那日少主和主君激烈的爭吵,還有主君回去以後把東西都給摔了。
阿貴原以為自己這樣說,會得到她的認同。
可當他再看去的時候,就看到了顧清鳶那淡淡的表情。
阿貴又朝她走了兩步,顧清鳶微微皺眉。
忽然,阿貴趴在她的腳下,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少主,少主其實以來我都心悅於你啊!隻要少主能給我一個名分,我願意為少主做牛做馬。”
他除了換上新衣服,還在出來之前特意打扮了一下自己,此時在屋子裡點燃著的燈光的照耀下,顧清鳶發現,這個阿貴居然還抹了粉,塗了口脂。
可他原本就是普通的長相,普通到顧清鳶從來沒有注意過他。
阿貴趴下以後,十分自信地想,自己都這樣了,少主一定會十分感動把他收下的。
但是等了半天,他趴到腿都麻了也沒能等來她的話。
非但如此,顧清鳶還站起身來,腳踩在了他的背上。
冷漠的聲音在他的頭頂響起。
“你也配?”
顧清鳶的腳下用力,阿貴感覺到自己的腹腔一疼。
“少主……少主。”
顧清鳶讓春分拿著從阿貴的房裡找來的藏紅花,在阿貴出來找她的時候,石頭和春分就去阿貴的房裡找東西了。
如今,物證擺在阿貴的麵前,他驚恐地說:“少主怎麼把這個東西拿出來了?”
“嗬,眼熟嗎?這可是從你的房裡找出來的啊。”
阿貴拚命地搖著頭,“與我無關。”
顧清鳶又蹲下身子,抽了幾下他的臉。
“你私自對齊側夫下手,還敢栽贓主君,你說,你想怎麼死呢?”
阿貴做著最後的掙紮,“我沒有,那日大家都看見了,東西就在主君的身上。”
“他本身就有著孕,帶著這個會流產的東西乾什麼。反倒是你,你居心何在?”
隨著屋裡吵鬨的聲音傳出去,有幾個下人看到了阿貴被顧清鳶踩在腳下的樣子。
石頭從外麵走進來道:“阿貴,你說你不小心剪壞了齊側夫的衣服讓我幫你去說,你卻趁著我不在對齊側夫的藥動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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