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主動從台階上走下,走近了那塊玉雕。
她輕輕摩挲著質地涼潤的玉雕。
這玉雕的價值不必多言,何況,就算是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這樣的玉雕。
女皇又重新坐了回去,這塊玉雕被幾個侍衛小心翼翼地抬著,收了起來。
白萱其實對這些繁瑣的禮節有些厭煩,就在綠瑞跟女皇說話的時候,她已經偷偷朝顧清鳶看過去了。
她用口型說道:“皇嫂,你還記得我嗎?”
顧清鳶讀懂了她的唇語,同樣回她道:“記得。”
畢竟是綠瑞的親生妹妹,她又怎麼可能不記得呢?
白萱高興得要跳起來了,但是顧及自己的公主形象,隻能按捺住。
她打算等宴會結束後就立馬去找皇嫂。
另外一邊,綠瑞在跟女皇說完她以後重新坐了回去。
女皇讚賞地看著坐在底下的綠瑞。
當初,他隻是顧清鳶買回去的一個奴隸罷了。
可如今他搖身一變,成為了聖域尊貴的皇帝,就連自己都要敬他幾分。
並且,對於綠瑞的手段她也有所耳聞。
現在,聖域上下都聽他的,而他今日前來,又送了這麼大一塊玉雕求和。
難不成,聖域真的沒有二心,隻是想來做客?
宴會開始,綠瑞心不在焉地喝著酒。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了顧清鳶。
但是此時她正在與其他人交談,並沒有注意到他。
綠瑞低下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有了玉雕的對比,後麵聖域國再送的其他東西就失了色彩,女皇揮揮手讓人把東西帶下去,竟是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忽然有人提到。
“這聖域國如今的皇帝,聽說當初可隻是我們大寧國的一個奴隸呢。”
此話一出,周圍立馬安靜了。
說話那人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周圍人的視線也都看向了她。
她乾笑道:“微臣喝多了講了胡話,自罰三杯。”
綠瑞微微一笑站起身。
“孤從不否認自己的過去。”
他的聲音清冽,但仔細聽來卻又帶著幾分壓迫感。
“但那畢竟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是嗎?”
綠瑞有幾分殺意的目光看向剛剛說話的女人。
要是在聖域,有人敢提起這件事,立馬就會被他拖出去斬了。
可這是在大寧國,他還不能動手。
“嗬嗬,是的,是過去的事了。”
女人心有餘悸地坐下。
原本她還以為自己說的時候會有人附和自己,可沒想到自己反倒成了出頭那個。
若聖域是個倚仗大寧國的小國,綠瑞手上又沒什麼實權,大家定會議論他看不起他的過往。
可現在坐在這裡的,並不是之前那個唯唯諾諾的奴隸而是掌握著生殺大權的新的白皇了啊。
顧清鳶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這幾年的時間足夠改變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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