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鳶出現在了他的身後,語氣不冷不熱地說道。
洛錦沒有時間回答,依舊不停地往自己的嘴邊捧著清水。
或許是心理作用,洛錦感覺自己的胃裡火辣辣的疼,身體也變得難受起來。
顧清鳶揪著他的衣領把他甩到了地上。
“是因為這藥裡你動了手腳嗎?”
此話一出,洛錦的脊背發涼。
顧清鳶又輕笑道:“看來,果真是如此了。”
洛錦爬到她的腳邊試圖狡辯:“少主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
“少給我來。”
顧清鳶從他的身上找到了之前他裝毒藥的那兩個小瓷瓶,摔在他的臉上。
“那你告訴我,這個東西是什麼?”
洛錦的眼睛瞪大,還沒有想明白自己是怎麼發現的,顧清鳶就蹲下身子,狠狠地在他的臉上甩了一巴掌。
“少主,我沒有。”
又是一巴掌甩了過來,伴隨著的是淩厲的掌風。
“沒有?我看你還是嘴太硬了。”
不過一小會兒的功夫,洛錦的臉上就已經一片通紅。
“既然你說你沒有?那你剛剛為何要如此著急摳嗓子眼,還有拿清水漱口呢?”
顧清鳶的話讓他啞口無言。
“來人,把這個人給我抓起來。”
接著,就有人出來,拖著洛錦往柴房裡走去。
洛錦滿腦子都是自己喝了那碗藥,恐怕活不過今日。
他想跟顧清鳶魚死網破,於是就掙脫了把他帶下去的人。
顧清鳶看見洛錦朝著自己而來,她還沒有動手,夏至就先出手,一掌敲在洛錦的脖後,讓他暈了過去。
“盯緊他。”
顧清鳶下令。
這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屋內。
經過大腦和身體的激烈鬥爭,溪溪率先睜開了眼睛。
她就像彈簧一樣從床上坐了起來。
外麵有些喧鬨,溪溪揉了揉眼睛,看到了旁邊還緊閉雙眼的小念。
她搖了搖小念,小念還在昏迷著,沒有醒來的痕跡。
溪溪總感覺遺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但當她想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
她沒有穿鞋就跑了出去。
看見醒來的小念,院子裡的下人高興地說道:“二小姐,你終於醒了。”
顧清鳶正在處理洛錦的事情,聽見下人說溪溪醒了以後,有些難以置信地回頭看去。
她大步朝著溪溪走去,把溪溪從地上抱了起來。
“溪溪,你終於醒了。”
“娘,我睡了很久嗎?”
溪溪有些苦惱地問道。
她怎麼記得自己之前好像是被送到了將軍府學武,後麵的就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顧清鳶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你和小念昏迷了好幾天,我和你爹還有你姥姥都很擔心你。”
“什麼?好幾天?”
溪溪的記憶還停留在她和小念在將軍府練武,怎麼會昏迷這麼久呢?
顧清鳶一邊抱著溪溪往屋裡走,一邊問道她:“怎麼就你一個人出來了,小念醒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