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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夢石、沈聰明、李任惠、於張喜、齊紅霞特警、沈琳特警、紅學家範想林、考古學家張洪德、神話學者夏青、劉媛媛編輯、程萍編輯、林燕子舞蹈家等一行多人,來到南渠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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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夢石同鄉親們知青們住的村子房子很高大,劉傻子等人就住在擱樓上,席子一鋪,睡上二十人。劉夢石身邊睡的是熊武生。劉夢石下麵住的是一個下放乾部,他帶了一個女兒住在一起。他的女兒真漂亮,白裡透紅的臉麵,一笑兩個酒窩,一對大眼睛,水靈靈的,身材苗條,走起路來很好看,還有一頭秀發,一擺一擺,劉夢石幾個青春少年都喜歡偷偷地看她。劉夢石也不例外,但是誰也沒有說什麼邪話,對她也沒有邪念。
有一次大家都出工了,畫家熊武生沒有出工,他對著池塘邊畫一個女孩,劉夢石上前去他還沒發現。劉夢石問:“你在畫這個女孩,對方同意你畫她嗎?”熊武生發現是劉夢石,不好意思地說:“她的身材很好看,是一個標準的模特。我看你在學習寫作,藝術都是相通的。我希望我們互相理解,你千萬不要說出去,免得彆人說我偷偷畫女孩是有什麼想法。”
劉夢石知道,畫家不希望自己說出去,因為悄悄地畫一個漂亮的女孩,會落個花癡的名聲,讓人們笑話。劉夢石權衡了一下,點了點頭。
林燕子“嘻嘻”地笑起來:“劉夢石,沈聰明,劉媛媛大姐,你們知道那個下放乾部的女兒是誰嗎?”劉媛媛看了一眼下放乾部的女兒,再看看林燕子,說:“這個下放乾部的女兒與你怎麼這麼相像呢?”林燕子說:“這就是我,當年隻有十歲的林燕子。”
林燕子說:“我父親當年下放,住在南渠水利工地不遠的一個村子裡,劉傻子他們知識青年與農民修水利工程,就住在我與父親住的房屋上的閣樓上,我遇到一個痞子糾纏,就是劉傻子救了我,因為有他的保護,我才平安無事。書刊周報組建,我父親派人招聘劉傻子進入了報社。”
劉傻子看見這女子,與程萍十分相似,喊:“太巧了,你就是當年的林燕子。”
這個時候,沈聰明在行禮裡取出一把二胡說:“傻子,你說有了你這塊怪玉,你對有些事情能夠無師自通,我從來沒有聽你拉過二胡,你會拉嗎。”劉傻子說:“我當然會拉。”
沈聰明編輯說:“劉傻子,你先取下玉石,拉一下試試。”劉傻子將玉石交到沈聰明編輯手上,他拉起二胡來,像殺雞一樣的聲音,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沈聰明編輯親自給劉夢石帶上玉石,劉傻子動作立即嫻熟地拉起《二泉映月》,曲調悠揚,感動了程萍。
熊武生畫家平時不上工,可是有一天中午,太陽火辣辣的,大家休息了,熊武生滿頭大汗地推著一輛裝滿石頭的獨輪車,往水利工地運。劉夢石說:“大家都休息了,你怎麼還在乾?你這是為什麼呢。”
熊武生回答:“我們搞藝術的一定要有堅強的意誌,我現在頂著太陽推石頭,就是為了鍛煉自己的意誌。”劉夢石曉得,熊武生看自己的小提琴破了,就弄了一塊適合做提琴的木頭刻起來,眼看挖了半個月,提琴殼挖好了,一不小心,將提琴殼挖破了。
熊武生沒有氣餒,繼續弄了一塊木頭挖起來。熊武生對劉夢石說:“劉夢石,劉傻子,我覺得還是劉傻子這個名字好,學藝術需要有傻子精神,才有堅韌不拔的毅力,我知道你想當作家,那麼你一定要有傻子精神。”劉夢石明白了,為什麼熊武生能夠有那麼深的美術造詣。
這個時候,有個女生與一個回鄉青年談朋友了,劉夢石想,這個機會為什麼不留給自己呢,心裡有點不平衡。熊武生說,平衡是一門學問,飛機的翅膀有一隻出現故障,飛機就有問題,因為失去了平衡。家庭失去了平衡,就會鬨離婚。人的身體機能出現了不平衡,人就會生病。就是在雜技廳裡看見一個演員用竹竿頂起另一個演員,也離不開平衡,你看上麵的演員在玩動作,下麵的演員不斷地移動自己的腳步,求的是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