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下去,很快又迎來了新一年的開學季,在裡德爾開學的前一晚。
奧斯汀以去盥洗室為理由,並拒絕正在寫論文的裡德爾陪同離開了房間。
費利克斯身著黑袍戴著麵具出現在了伍氏孤兒院。
二人在一個小樹林內接了頭。
“決定好了?”
“嗯,不能再這麼拖下去了。”
費利克斯可是查過裡德爾的,自然知道那小子的性格:“依照他對你的在乎程度,你就不怕他瘋了嗎?”
奧斯汀篤定:“他不會。”
“那可未必,不過你也真是狠心。”費利克斯環抱雙臂:“萬一事情露餡了怎麼辦?”
“相信父親您會幫我收尾的。”
“該你的。”
“父親追到媽媽了嗎?”
“還沒有,但是快被你媽媽揍服了。”
“這麼慘?”
“誰叫你媽媽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優秀的姑娘呢。”
“說的也是。”
“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該開始了。”
“嗯。”
費利克斯與奧斯汀聯手上演了一番追殺戲碼,並偽造了一個滿是鮮血的現場。
等裡德爾察覺到不對勁找過來時,一顆心頓時沉入穀底。
刺目的鮮血,以及一條斷裂的項鏈...
他記得那條項鏈,這是他一年級在對角巷買回來送給奧斯汀的。
裡德爾顫著手拾起了地上的項鏈,眼眸逐漸染上了紅血絲。
是鄧布利多嗎?
鄧布利多發現了奧斯汀是格林德沃家族的人,所以來殺他了?
沒有想象中的瘋魔,此刻的裡德爾冷靜極了。
冷靜的好像並不在乎奧斯汀一般。
可實際上,從奧斯汀離開的這天起,他就已經瘋了,瘋的徹徹底底...
他想找鄧布利多報仇,卻因為實力不夠的原因,隻能蟄伏隱忍。
裡德爾握著那條斷裂的項鏈一夜未眠,而奧斯汀利用空間屏障帶著費利克斯在房間外觀察了他一晚。
“居然沒瘋,還真是令人意外。”費利克斯感歎道。
“不。”奧斯汀經過多年的相處,他對裡德爾很是了解:“他這麼平靜,隻是因為他是一個冷靜的瘋子。”
“看來是個狠角色。”費利克斯決定多觀察他一段時間:“你說他在想什麼?”
奧斯汀不需要過多思索:“在想著怎麼乾掉鄧布利多教授。”
費利克斯的眸中多了幾分幸災樂禍:“這於鄧布利多教授而言,屬實是無妄之災。”
奧斯汀掏出了時間轉換器:“隻要牽扯不到布爾斯特羅德家族就行。”
彆人的死活他們並不在乎。
“你現在就走?”
“嗯。”
“不再多留會?”
“留在這隻會露餡。”
“行吧。”
當晨曦灑落大地的那一刻,奧斯汀撤去了空間屏障,深深的看了裡德爾一眼後,轉動了時間轉換器,消失在了這個時代。
而裡德爾也如心有所感一般,朝著奧斯汀消失的位置看了過去。
那裡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