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克爾也想說自己會,但是被霍勒斯抬手給捂住了嘴。
“就這麼說定了,你陪我一塊去。”
“......”
不是哥們,這對嗎?
咱們有舞伴嗎?
塔克爾將霍勒斯的手從自己的嘴上薅了下來:“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學習舞蹈,而是找個舞伴啊喂!”
“你幫我找個,要純血的。”
“六。”
“不行?”霍勒斯眼神刀。
塔克爾打了個寒顫:“行,當然行。”他表示,就算自己找不著舞伴,也一定要幫霍勒斯找到一個合心意的。
克魯姆忽然想起:“對了,小毛團,你的禮服長袍準備的怎麼樣了?”
路西法爾說道:“脫凡成衣店已經做好給我送過來了。”
“欣賞欣賞?”
“行啊。”
克魯姆將手中那遝藍粉色信件丟到了塔克爾的懷中,說了一句“物色完了燒掉”,便跟著路西法爾回了房間。
塔克爾拿起了那遝信件,隨手翻看了幾張,而後看向了霍勒斯。
“一起挑挑看,說不定有合適的呢?”
“那還等什麼。”
斯萊特林休息室內,潘西看著擺了滿桌的紅色珠寶首飾,和那身精心設計好的黑紅色魚尾長裙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布爾斯特羅德繼承人要不要這麼豪橫啊?不過是一個舞會。”她隨手拿起的一條項鏈,其上的鑽石都是最頂尖的品質,沒有個百萬金加隆是買不到的。
“我都不敢想這堆珠寶戴在姐姐的身上,會有多麼的炫彩奪目。”就連一向不怎麼說話,經常生病,安靜調養身體的阿斯托利亞都被炸了出來。
“這算什麼。”布雷斯不屑:“一點小玩意罷了。”
“這能是小玩意?”德拉科一臉不可置信的指著桌上的珠寶:“紮比尼,你敢不敢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縱使是財大氣粗的他,也不能一手花個幾百萬金加隆啊。
“這些東西於親愛的而言,確實是小玩意啊。”布雷斯說這話時眼都不眨,顯然是一副習慣了的樣子。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布爾斯特羅德家族的倉庫中,還有百來套比這更好的首飾。
德拉科吞了口唾沫:“他一個中立家族繼承人,怎麼比我還有錢?”
“你猜啊。”布雷斯賤兮兮的說道。
“嘿?!”德拉科好奇,急的抓耳撓腮,愣是沒從布雷斯的口中套出半點有用的消息。
西奧多坐在達芙妮的身側,隱晦的觀察了一番布雷斯:“壓對寶的滋味怎麼樣?”
達芙妮抬手看了一眼自己指上鴿子蛋大小的紅寶石戒指:“好極了。”
她無比慶幸自己選擇了奧斯汀。
這還沒在一起呢,她就獲得了那麼多東西。
等日後成為了布爾斯特羅德夫人,隻怕會風光無限。
“高處不勝寒,你可彆失了自己。”西奧多沒頭沒尾的說道。
達芙妮眸光微黯:“隻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算迷失了自己,也無所謂吧。”
她認為,比起本心,權勢、金錢和地位,才是最重要的。
西奧多扯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說的也是。”
不知怎的,他想到了自家那個狂熱追隨伏地魔的食死徒父親。
有奧斯汀在,達芙妮的未來有保障。
但他...
一個食死徒預備役罷了。
能不能活還是一回事呢。
“芙芙,這些首飾全戴在身上未免有些誇張,我們還是來好好搭配一下吧。”潘西扯了扯金發少女的衣袖。
“我也來幫忙。”布雷斯停下了和德拉科的友好交流。
潘西皺眉:“你不是和達芙妮不對付嗎?”
“再不對付也不能丟了他的臉麵。”布雷斯說道:“正好我的審美很在線。”